柳振阳笑眯眯地接住陆子诺,顺势揉揉人的头发;“如何仿佛长高了些?”
“露华阁。”
他信赖陆子诺不会无缘无端的思疑,只能够是临时还没把某个环节想透,也没准慕容纯的猜想就是精确的,裴默阳的确与阿谁齐妁妁有些干系,统统关于陆子诺的事情,他当然要亲身做。
柳振阳的学问和判定还是让人佩服的,并且,年幼时还跟着父亲在处所州衙呆过不短的时候,对案件梳理是不陌生的,陆子诺便跟着他前去露华阁。
柳振阳与陆子诺对视一眼,陆子诺便吃紧问道:“阿谁替齐妁妁女人赎身的,是姓裴,叫裴默阳吗?”
烟雨哗啦哗啦的泛着册子,半晌微微一点头:“那倒不是,他姓斐,可你说巧不巧,这名字倒是一样的。”
慕容纯眉一皱,可没等他说话,陆子诺就雀跃着一跳:“去!”接着还转过来指着慕容纯不满的皱眉:“他都不让我喝酒!”
“唔,这事儿我还真是要好好查查。”李钊点头,固然陆子诺说的有点跑题,但还是不得不防患于已然,陆子诺点头,也弯出一个笑意。
两人好久未见,天然有很多话想说,陆子诺大抵捡了几件比较首要的事同柳振阳说,却省略了被叫进宫去的事。
陆子诺也微叹口气,她明白这类身不由己,便上前一拍烟雨的肩,可柳振阳在一旁却灵敏的捕获到了方才烟雨说的话:“你是说齐娘子?”
柳振阳乍一见到陆子诺也是高兴,弯着眉宠溺的笑:“喝酒去?”
烟雨叹了口气:“是齐女人,那丫头命好,有报酬她赎了身,明儿便要来接她走。”
第一七三章、木兰花,密意总被谁孤负(下)
李钊冷静与慕容纯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从相互眼中看到了很多无法,这类良家女子扮作名妓的事儿,传出去到谁耳中皆是大事,此人却粗线条,全然都不在乎,想到这儿,李钊却微一皱眉:“这个裴默阳晓得你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