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国子学,元挚已经将事情颠末和慕容纯简朴论述过了,但是慕容纯还是没法谅解这个小野行之,如不是他决计相邀,陆子诺怎会受伤,就凭这点儿,他也脱不了干系。
他在逞强,慕容纯皱了眉,真是没有半点骨气。冷哼一声:“把阿谁鼓手交出来,他与几桩伤人事件有关。”
只是警告吗?小野行之看出他在禁止,便轻松地说到:“下半场的球被换了,并非我所为。而陆郎君受伤了局后,我便要去找那球,可惜已经被人收了起来。而当时场上景象,世人皆能证明,我并非针对陆郎君。我们不过是在打球罢了。”
小野行之摇了点头:“掌议,你已经伤了我的手臂,莫非还要卸下它,你才解气?”
刚进国子学,便觉氛围不对,一片肃杀之感。杨欧宇加快了脚步,直奔遣晟使居住的静园,远远的,就见里三层外三层的监生们将静园团团围住,为首的就是慕容纯。
第一四五章 意不尽,一日心期千劫在(下)
面上一凛,小野行之道:“阿崇是我们使团的阴阳师,怎是你们说带走就带走的。并且,他从不害人。”
阿崇回眸无言一笑,世人竟是被那笑容震惊到了。他双眸似水,却如冰封,悲悯地看破统统。一袭白衣委地,上锈胡蝶暗纹,一头青丝用银色流苏浅浅笼着,恍若黑暗中的冰雪之花;美目流转,神情冷酷超然,嘴角勾起一抹鄙弃的笑容,却如同烟花般残暴而虚无。
杨欧宇细心的盯着陆紫荀,半晌才问道:“你和陆子诺甚么干系?”
“没错!”众监生拥戴着。
杨欧宇一听,当下愤怒:“这也未免欺人太过!”
陆紫荀亦是点头而笑:“有缘再见。”
“郭若荀……”杨欧宇在脑海中搜索一圈,都没有想到对应的人物,想来是都城中的小户,便也不觉得意,点头道:“我差人送你归去,路上谨慎。”
元挚亦是说:“农夫和蛇就是这个事理,和恶人本就没有需求讲理,讲德。”
“马球赛中,受伤过分平常,丢了性命的也不在少数,你如此威胁,是否显得大晟吝啬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