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奕寒微微的喘气着,语气里是毫不讳饰的欲望,带着丝丝入扣的笑意,有着勾惹民气的力量。
妆台上的这些胭脂水粉,都是顾长歌最喜好用的,凌奕寒特地筹办的。
顾长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身上的味道真的叫人好放心呢。
顾长歌此时正坐在妆台前描眉,“随便煮些平淡的小菜吧,最后一顿了。”
顾长歌先抽出了那张纸,“日落之前前去神殿。”
顾长歌猛地靠近,鼻尖相擦的刹时顾长歌精准的愣住。
顾长歌的眼睛里闪动着皎皎的光芒,朴拙的不像模样,可凌奕寒竟只感觉有些慌。
“生下来。”
如许详确的嘱托是怕她私行行事吗?
顾长歌筹办站起来,但是被凌奕寒按归去了,他翻开书桌边的一个抽屉,抽出一个信封递到顾长歌手上。
做了这么久的弧长歌,镜只感觉好累,当今的弧长歌真的脚下步步都是刀尖,稍有不慎就是千疮百孔。
“今儿早晨仿佛是你我在祁山上最后独处的时候了,你筹算做些甚么。”
顾长歌迷惑的拆开,内里竟然全数都是镜这些日子的所见所闻,事无大小,样样都有,顾长歌俄然就有些惊骇,汗毛都一根根的竖起来了。
凌奕寒的炽热像他的冰冷一样,一来便是铺天盖地的,肌肤相贴的滚烫,从皮肤传到心底,顾长歌感受她仿佛要在这个夜里熔化了。
“他不能死在祁山上,有很多事我还没有找他算清楚。”
“莫知是你的人,对吧。”
“好,那一言为定,明天早晨我就去把镜换返来,趁便让她和我说说比来几日产生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