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乾隆大爷昨晚大怒之下失手弄伤了她,只怕这伤得还不算轻,是以过后又有些悔怨了,才会命宫人们好生服侍她,以此作为赔偿。
乾隆见萧燕如此惊骇,也没有强即将她拥入怀中,而是在间隔她一尺摆布的处所坐下,柔声扣问道:“燕儿感觉如何?肚子可还疼得短长?”
萧燕揉了揉额角,正欲拥着被子坐起家子,却俄然被面露忧色的秋兰与秋月谨慎翼翼的扶住。两人忙前忙后的服侍她靠在床头,并且在她背后垫了一个柔嫩温馨的软垫,又取来丰富的外袍披在她的身上,随后又用锦被将她的下身盖的严严实实的,这副谨慎翼翼的殷勤劲儿,的确比服侍她坐月子的时候还要当真细心很多。
萧燕身子一抖,赶紧点头,“皇上刚才已经讲得再清楚明白不过了,妾身都听明白了,不需求皇上再讲一遍了!皇上工夫贵重,如何能将时候华侈在这些无用的小事上呢!”
萧燕听了乾隆所言,先是惊奇的望着乾隆,随即清澈水润的大眼睛里委曲之色愈浓,再开口之时,就连本来圆润动听的声音都有些哽咽,“皇上……您昨晚为甚么要那般对待妾身?妾身真的很惊骇……就算皇上想要奖惩妾身,能不能换其他惩罚的体例呢?”
萧燕一见秋兰与秋月都被乾隆打发了出去,纤细的身子悄悄抖了抖,而后便收紧手臂,紧紧抓住的将盖在身上的锦被,偷偷的、缓缓的挪着身子,想要不着陈迹的向床榻内里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