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秋兰的技艺,天然能够躲得过萧燕的进犯,但是,秋兰心念急转之下,又感觉只要能够让萧燕将阿谁伤害的凶器从她那只血肉恍惚的手腕上移开,即便让她做人质,或是让她被萧燕扎几下放放血、出出气,也是也是能够的。
究竟上,在萧燕方才服下花醉之时,乾隆便已经来到寝殿门口,只不过为了察看萧便服药后的反应,才没有当即进殿去。
因为隔着紧闭的殿门,乾隆尚不晓得萧燕用金钗划伤本技艺腕一事,心中只是有些猎奇,被花醉节制的萧燕为何还能如此复苏平静的向秋兰与秋月扣问究竟是何人给她下药?
萧燕眼中显出苍茫之色,口间断断续续的慨叹道:“不是他?……不是他就好……我就说嘛,他那么疼我,如何会……舍得对我……用药呢?”声音暗哑,语气寥落。
秋兰与秋月大惊失容,赶紧一同抢上前去禁止,身上皆冒出了一身的盗汗。
暗卫提拔轨制森严残暴,是以,能够顺利通过考核,成为暗卫的女子寥寥无几。秋兰与秋月能够走到本日,即使心冷无情,也产生了几分惺惺相惜、相互搀扶的念想。
萧燕清澈水润的眼眸紧紧的盯着秋兰,见秋兰绷着神采不肯答复,眼中的但愿之火便一点点的淡了下去,直至消泯不见,随后又敏捷的燃起一抹肝火,不但烧干了她眼中即将滑落的盈盈泪水,更使得她那双精美的凤眸敞亮得惊人,如同灿烂夺目、流光溢彩的玄色宝石。
乾隆排闼而入,内心正暗自揣摩着要如何向萧燕解释,才气安抚她的委曲与不安,却没想到刚一推开殿门,便看到了让贰心魂俱震的一幕。
“滚,滚蛋!”萧燕第一次对秋兰与秋月二人显出讨厌之色,“你们二人……既然……向来未曾……至心……待我,现在,我……也……不需求……你们两个……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