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一边说,一边伸出大手掀起萧燕的寝衣,钻了出来,另一只手便要翻开锦被检察萧燕身上的患处,顿时令萧燕为可贵满面通红,两只小手紧紧得揪住锦被说甚么也不肯放手,同时扭着身子遁藏着乾隆的手掌,结结巴巴的推拒道:“皇上,皇上!妾身真的已经不疼了,不消……不消再劳烦皇上费心,亲身……亲身这般为妾身查抄的!”
坦白说,乾隆内心最是讨厌心狠手辣、心机深沉的女子,不然,也不会在晓得皇后富察凝秀与贵妃高芳的各种行动以后,逐步嫌弃冷淡了她们二人。
两位太医诊脉今后,又小声研讨参议了一番,方才由吴谦向乾隆回禀了萧燕的病情。
乾隆想到此处,不由微微一愣,随即却含笑着摇了点头,暗笑本身实在是想得太多了,竟然又再次不自发的摸索萧燕。
萧燕一愣之下,便不自发的松开了手,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乾隆行动敏捷的翻开锦被褪下亵裤,得了逞。
乾隆见萧燕清澈的眼眸当中一片坦诚,心中不由暗自迷惑,莫非说小丫头对于秋兰秋月在他的教唆下让她服下迷药花醉之仇,竟全然不在乎了么?只是不知小丫头对此事究竟是当真不在乎,还是冷静将此事记在了内心,今后另有筹算?
乾隆好笑的将萧燕拥入怀中,揉了揉萧燕和婉的长发,低声轻笑道:“朕明白了,本来燕儿是那边痛,以是才不美意义因为此事让太医们诊治。”
萧燕正在害臊不已的时候,便听闻吴书来气喘吁吁的声音在殿外响起:“启禀皇上,主子已经奉皇上旨意,将吴太医与刘太医请来了,吴太医和刘太医现在正在殿外候旨,等待皇上传召。”
萧燕那里肯依?正欲抵死不从的开口回绝之时,却见乾隆正在望着她,目光密意而专注,通俗的眼眸当中竟不见半分欲色,反而有着一丝悔意与忧愁。
“皇上,殿外有人……皇上,请从速放开妾身吧……”萧燕此时只但愿乾隆从速放过她,因而便不自发的娇软着语气向乾隆祈求起来,底子没有重视到本身正在向乾隆撒娇。
乾隆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直接叮咛道:“这是朕的私事,不需你们来为朕操心。当务之急,是需求你们二人尽快重新考虑商讨一个合适的药方与药膳,为淑妃保养。起码,也该先用些汤药,将淑妃身上的热度退下来。”
乾隆看了看有些愣神的萧燕,又浅笑着加了一句话,“如果你不喜好她们几个服侍,朕便将她们直接措置了,再给你挑几个既聪明聪明又诚恳本分的宫婢服侍你。”
病?你才有病!你百口都有病!
萧燕顿时生硬了身子,一张俏脸红得仿佛着了火普通,竟然伸手抓紧了身上的锦被往上提了提,用力点头婉拒道:“妾身不疼了,妾身现在已经不疼了!不必费事两位太医为妾身诊治……”
萧燕望着轻手重脚的放下半面床幔的暮云,又望了望正在为乾隆上茶的琉璃,抿了抿嘴唇,内心猜想着秋兰秋月等人的环境,忍不住开口扣问道:“皇上,如何不见秋兰秋月?妾身想要她们奉侍妾身。”
乾隆盘算了主张,便重新将心机转回到萧燕的身材上来,抬手表示吴谦与刘玉铎别离为萧燕诊脉,并且从身上取出本身平素里利用的明黄色锦帕,亲身盖在了萧燕莹白如玉的皓腕之上。
吴谦乃至还顶着乾隆锋利的目光,硬着头皮谨慎翼翼的建议道:“为了淑妃娘娘保养身子,淑妃娘娘侍寝的绿头牌,也该临时撤下了。”
吴谦与刘玉铎赶紧躬身领命,正欲受命下去开药煎药,却又听乾隆以极其严厉的语气当真的叮咛道:“对了,六吉(吴谦的字),前次你给朕调配的伤药起效太慢,药效欠佳。你归去重新给朕配制一份,尽快给朕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