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燕一边说,一边便欲坐起家子,没想到方才一动,便将小脸揪成一团,暴露痛苦不堪的委曲之色。
乾隆见萧燕清澈的眼眸当中一片坦诚,心中不由暗自迷惑,莫非说小丫头对于秋兰秋月在他的教唆下让她服下迷药花醉之仇,竟全然不在乎了么?只是不知小丫头对此事究竟是当真不在乎,还是冷静将此事记在了内心,今后另有筹算?
乾隆发觉到萧燕的挣动,微微皱了皱眉,手臂用了些力量将萧燕的腿压在床上,矫捷的手指悄悄的扒开红肿未消的花瓣,仔细心细的检察纤细的花茎是否被他所伤。
萧燕刚一逃离乾隆的魔爪,便赶紧手忙脚乱的清算起本身身上被乾隆扯得混乱不堪的衣衫,却无法的发明本身的亵裤早已经被乾隆顺手扔在了地上,顿时心中又是难堪,又是愁闷。
乾隆冷哼一声,不悦的拧紧了眉头,“你身边服侍的几个宫女实在是太不像模样了,奉侍主子竟然如此粗心粗心,任由主子昏睡一整日,乃至连主子发热都浑然不知!如此蠢物,主子要她们又有何用?现在,朕正罚她们四人别离在养心殿与储秀宫门前跪着呢,你甚么时候感觉出了气,她们甚么时候才气够起来。”
吴谦与刘玉铎赶紧躬身领命,正欲受命下去开药煎药,却又听乾隆以极其严厉的语气当真的叮咛道:“对了,六吉(吴谦的字),前次你给朕调配的伤药起效太慢,药效欠佳。你归去重新给朕配制一份,尽快给朕送过来。”
直到乾隆帮萧燕盖好了锦被今后,方才传唤御前宫女暮云与琉璃二人进殿服侍,同时宣吴谦与刘玉铎两位太医进殿为萧燕诊治。
乾隆见萧燕终究醒来,顿时心中大喜过望,竟然按捺不住心头蓦地涌起的高兴与巴望,垂怜的在萧燕的脸颊上印下一吻,狭长的凤眸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了凌厉的寒光,此中竟然溢满了乾隆本身都尚未发觉到的浓烈感情。
乾隆微微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抹嘲弄的神采,低声笑道:“燕儿何必如此害臊呢?你身上有那边是朕未曾见过的?更何况,昨晚在你睡着今后,还是朕亲身为你沐浴换衣的。朕昨日见那处有些红肿,也为你涂抹了一些伤药,但是现在看你难受得模样,只怕你身上的患处并未像朕本来料想中那般好起来。未免病情有变,朕天然要好好的看个清楚才气放心呢!”
乾隆盘算了主张,便重新将心机转回到萧燕的身材上来,抬手表示吴谦与刘玉铎别离为萧燕诊脉,并且从身上取出本身平素里利用的明黄色锦帕,亲身盖在了萧燕莹白如玉的皓腕之上。
吴谦与刘玉铎恭恭敬敬的跪在床榻中间,遵循宫中为妃嫔娘娘们诊脉的端方,只将手指搭在萧燕覆着锦帕的手腕上诊脉,除了需求的望闻问切以外,一向谨慎谨慎的低垂着头,不敢多看萧燕一眼。
但是,晓得内幕的吴谦此时已经风中混乱,将头低得不能再低,口中连连请罪,并且包管必然会重新配制一瓶伤药给呈给皇上。
病?你才有病!你百口都有病!
萧燕顿时生硬了身子,一张俏脸红得仿佛着了火普通,竟然伸手抓紧了身上的锦被往上提了提,用力点头婉拒道:“妾身不疼了,妾身现在已经不疼了!不必费事两位太医为妾身诊治……”
萧燕既然是他认定的女人,就算她想要亲手惩罚几个奴婢出气,他都不会拦着小丫头。不管小丫头有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