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高芳看到乾隆呈现在承乾宫,还觉得乾隆心疼她小产而特地前来她的寝宫看望她,却没想到乾隆不但对她没有半句安抚,反而在宫人面前直接将她以腹中即将滑胎的胎儿为圈套设想谗谄萧燕的证据摆在她的面前,通俗敞亮的凤眸当中再也不见往昔里的密意柔情,反而充满了诘责与冷酷。

目睹高芳暴露不甘之色,还欲出言为本身辩白,乾隆拧紧了眉头,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朕提示你一句话,在这后宫当中,只要朕不想晓得的事情,却没有朕不能晓得的事情。你究竟有没有用心操纵腹中的胎儿去谗谄萧朱紫,并且欲置她腹中的孩子于死地,你本身内心一清二楚。朕念你方才小产,落空了孩子,是以决定减轻对你的惩罚。你失德善妒,意欲暗害其他怀有身孕的妃嫔,朕会收回册封你为皇贵妃的宝册,将你贬为贵妃。你便趁着做小月子的机遇,好好的在承乾宫静思己过吧。”

就在皇后富察氏于长春宫中闭门不出,誊写佛经修身养性,贵妃高氏被禁足于承乾宫誊写《女戒》、《女则》的时候,后宫当中唯二的两位怀有身孕的妃嫔之一的嘉嫔金佳婉华深夜俄然临产,却因为胎位不正搅得钟粹宫服侍嘉嫔的的接生嬷嬷与宫人们手忙脚乱。嘉嫔身边的大宫女茜雪不敢担搁,赶紧将此事禀报给皇后富察氏与娴贵妃乌拉那拉氏。

富察凝秀落下了气愤的泪水,她感觉本身费经心机的绸缪算计,在乾隆眼中却只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不管她如何尽力,她也比不过萧朱紫的一颦一笑更得乾隆的欢心。

高芳不知不觉间已经在乾隆冷酷的目光当中滑下了眼泪,腔调悲戚的嗤笑道:“露湿晴花春殿香,月明歌吹在昭阳。似将海水添宫漏,共滴长门一夜长。皇上现在眼中间间皆是得宠的新人萧氏,又何曾会想到妾身这个已经得宠的旧人呢?既然皇上已经认定了妾身便是以腹中的胎儿设战略害萧朱紫的主谋,想来也偶然再来听妾身的辩白了吧?”

是以,高氏与乌拉那拉氏固然同为贵妃,但是,一个是方才触怒圣颜由皇贵妃被贬而成的连封号都没有的贵妃,另一个是皇上新册封的以娴为封号的贵妃,并且被赐赉帮手皇后措置六宫事件的权力,两比拟较之下,孰轻孰重,高低立显。

乾隆略微停顿半晌,又持续说道:“朕最恨企图把持后宫嫔妃生养子嗣的权力以及节制朕子嗣血脉的妇人!朕喜好何人,答应哪位妃嫔为朕孕育子嗣,唯有朕才气决定。即便是皇后,也不能私行干与此事。望你好自为之,不要孤负朕给你的最后此次机遇。倘若你今后再犯,朕便不会再如本日普通宽恕你了。”

高芳愣愣的望着乾隆,恍然忆起当初乾隆力排众议,执意要册封她为皇贵妃时候的景象,忍不住落下眼泪,喃喃的开口问道:“皇上,您曾经对妾身说过,妾身是您最钟爱的女人,即使妾身出身寒微,您不能将妾身封为皇后,但是,您却能够让妾身做您的皇贵妃,独一的皇贵妃。您还对妾身说,皇贵妃,向来都是天子赐与宠妃的位份……莫非这些,您都健忘了么?”

乾隆说罢,也不再去看富察凝秀惊诧与不甘的神采,一甩衣袖,独自回身拜别。

本来,皇贵妃高氏深受乾隆宠嬖,是后宫当中独一能与皇后富察氏有一争之力的妃嫔,但是,现在高氏不但滑胎小产,更加触怒了乾隆,被夺了超然的皇贵妃之位,被贬为贵妃。贵妃之位本来在后宫当中也属高位,但是,乾隆恰好又在将高氏贬为贵妃的同时,特地晋升了娴妃乌拉那拉氏的位份,使本来在后宫当中如同透明人普通的娴妃摇身一变,变成了娴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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