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望着断裂的云和琴,心中却蓦地间想起断琴断情,覆水难收等老话,又感觉他本身也有着天下男人皆有的通病,动心轻易痴心难,包涵轻易守情难。大略天下男人皆是如此吧。莫非,本身终将有一天也会嫌弃萧燕阿谁小丫头,将她弃如敝履,转而喜好上其他女人么?
刘朱紫一听也是满面怒容,“又是她这个贱女人!本身恶露未净,尚未出月子呢,便又霸着皇上不放。也不知她用甚么狐媚下作的手腕勾住了皇上的心,如果熬坏了皇上的龙体,看她有几个脑袋来赔!”
但是,现在乾隆却送了她一大朵白莲花,按照吴书来满脸笑容、兴趣勃勃的描述,这朵传闻是御花圃中最标致的白莲花还是乾隆亲身摘下来的。
咦,奇特,朕为何又俄然想起阿谁小丫头来了?乾隆神采阴晴不定,对于本身接二连三的想起萧燕有些迷惑。
乾隆皱了皱眉头,随口安抚道:“依朕看,你脚踝处的扭伤并不太严峻,应当没有伤及骨头。”眼看高芳变得惨白的神采,想了想又添了一句:“朕另有些要事需求措置。你先回宫好好歇息养伤,朕晚些时候再去承乾宫和你说话。”
但是,当萧燕瞥见乾隆送给她的那朵花的时候,却实在有些无语。固然在白、青、红、紫、黄“五种天华”当中,白、青两色最受喜爱,但是萧燕却唯独不大喜好红色的水芙蓉。
高芳抿了抿嘴唇,又小声说道:“皇上,妾身的脚踝好疼,妾身有些惊骇……”
乾隆皱了皱眉,抬手叫了起,手臂揽住高芳纤细的腰肢,将她扶到亭中坐下,又转头命宫人将高芳的宫轿取来,并且传来了服侍高芳的宫女腊梅等人,命她们将高芳扶上宫轿,马上将高芳送回承乾宫,同时命宫人去往太病院传太医刘裕铎前去承乾宫为高芳诊脉。
毕竟,能够多在皇上面前露一露脸也是好的,能够在皇上心中多留下几分印象,皇上今后想要招妃嫔侍寝的时候,也能够多想着本身一些。
婉朱紫见四周无人,眼中暴露鄙夷之色,嗤笑道:“你也就敢在暗里里评说淑嫔几句罢了,你如果敢将刚才的一番话当着皇后娘娘或是淑嫔的面再说一遍,我才佩服你呢!”
萧燕实在很想回一句:“你才神似白莲花,你百口都神似白莲花!”但是慑于乾隆的身份与尚未完成的任务,只能在内心暗自腹诽几句罢了。没想到却引来体系当真的提示:“仆人,遵循出嫁从夫的端方,仆人也是乾隆天子的家人……”
高芳见本身都已经不吝自残身材使出苦肉计了,但是乾隆却仍然无动于衷,竟然没有主动提及亲身送她回宫之事。那么,接下来的棋要如何走呢?她那些已经安排好的妙招岂不是要烧毁了么?
被乾隆吻的身子发软的萧燕却迷含混糊的感觉能够将莲花好好的雅称唤得如此含混*,令人浮想连翩的,也就只要乾隆一人了。
萧燕脸上带着笑容,心中却不住祷告:乾隆渣渣奉求,您可千万不要说感受白莲花与我神似之类令人崩溃的花话!
乾隆看了看地上从中间断裂的云和琴,心中亦有些怃然。云和琴是唐朝传播下来的名琴,他当初以云和琴相赠高氏,的确有着将高氏视为红颜知己的情意,但是时移事易,现在的乾隆对高氏却再没有了畴前的心机。
这边高芳满心怨气的被宫人们送回了承乾宫,乾隆还是兴趣勃勃的动员手里捧着水芙蓉的吴书来前去储秀宫讨美人欢心,被晾在御花圃的婉朱紫与刘朱紫面面相觑,皆望着乾隆御驾拜别的方向,暴露不成思议的目光。
萧燕烦恼得红了脸,恨不得将体系拖出来掐死,在内心对体系吼怒:“闭嘴混蛋!你不开口,也没人当你是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