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看着萧燕满眼委曲的望着本身,不幸兮兮的模样仿佛是一只要求仆人顾恤心疼的小宠物普通,心中一动,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悄悄拍了拍萧燕的头以示安抚。“小丫头稍安勿躁,这一个多月忍一忍也便畴昔了。其他生完孩子的妇人也都是如此坐月子的。”
萧燕抿着嘴唇向乾隆望去,只见乾隆正饶有兴趣的凝睇着她,敞亮的凤眸当中竟是满满的兴趣,唇角微扬,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含笑,那模样可不像是痴情男人望着敬爱的女人,反而像是一头伤害的猎豹发明了本身感兴趣的猎物,并不急着将猎物拆吃入腹,反而在正式开端打猎之前先由着本身的兴趣逗弄本身看中的猎物一番。
乾隆看着面前与宿世极其类似的一幕,却没有同意凝秀的要求。
唇上细嫩甜美的触感令乾隆眯起双眼,有力的手掌敏捷扣住萧燕想要向后退去的小脑袋,主动的加深了刚才这个让他感受意犹未尽的吻,却因为念着萧燕唇瓣上的伤痕,没有如同昔日里普通霸道打劫,反而吻得非常缠绵,轻柔的行动令人感觉仿佛他怀中抱着的女子是贰心头保重的珍宝。
当时的凝秀的确将永琪照顾的不错,即便在乾隆十一年凝秀再次有孕,生下七阿哥永琮今后,也仍然对永琪视如己出。也正因为如此,永琪成年以后对亲生额娘愉妃并不靠近,心中只对已颠季世的孝贤皇后尽是濡慕之情。
乾隆不但没有见怪萧燕无礼,反而满不在乎的摆手道:“不过是一件寝衣罢了,朕再赔你几件新的便是。”
乾隆也不在乎萧燕究竟是至心感激他,还是聪明的遵循他的情意行事,总而言之,直到目前为止,乾隆对于萧燕这个面貌秀美并且知情见机的女人还是极其对劲的。
萧燕心中固然有些迷惑,但是,既然她连孩子都已经为乾隆生了,现在天然不会为了这些无足轻重的小事而纠结。是以,萧燕只是稍有游移,便满脸娇羞的缓缓靠近乾隆,蜻蜓点水的在乾隆的薄唇上印下一吻。
雪晴与雪鸢闻言,皆恭敬的向萧燕施礼,“奴婢恭请淑嫔娘娘赐名。”
乾隆深知萧燕聪明聪明,即便他在此时劈面指出疑点,只怕萧燕也不会承认,还会找来其他来由敷衍,其成果天然不能令他对劲。
萧燕惊诧,随即涨红了俏脸,支支吾吾的解释道:“只不过是有少量扯破罢了,连敷药都不消,过些日子便可自愈。妾身早就已经不感觉疼了,想是那边的伤口应当已经好了!”
怀中柔滑的美人欲拒还迎的诱人模样,惹得乾隆心头一热,又缠着萧燕亲热温存的半晌,固然念着萧燕的身子未曾真正行房,但是却硬是拉着萧燕做了很多脸红心跳的密切之事。
相传乾隆的继皇后乌拉那拉氏不就是因为擅自剪头发触怒了圣颜,才被乾隆拔除了后位,不但扳连得所出的十二阿哥不得乾隆宠嬖,就连身后也只能以皇贵妃之礼葬于妃园。这对于曾经贵为皇后的女子而言,已经是极其严峻的欺侮与奖惩。
萧燕顿时身子一僵,内心暗自慨叹乾隆渣渣公然是一个心大的。她但是已经有五六天没洗头发了,固然她的发质极好,不会出油,但是时候长不洗,头发也会逐步发干,失了以往顺滑的手感。特别是头皮更是痒得难受。就连她本身都不肯意碰本身的头发,没想到乾隆竟然还摸得动手,实在是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乾隆微微眯起双眼,“那两个小子每次都要起码睡上一个时候才会醒来,现在他们也才只睡了半个时候罢了,那里会那么快醒来?朕让你过来你便过来,不然……等一会儿两个小阿哥醒了,你也不必亲身喂他们了,只让乳娘喂饱他们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