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欢面上一红,只恨不得将自个儿凿条缝儿,将自个儿埋进地里。
“不消,阿肥身子受得住就好。”萧韶九加深了这个吻,唇抵着唇道。
“嗯?”沈重欢嗯了一句,待她被萧韶九打横抱起。
“啊?唔……”
衣裳是萧韶九帮她穿的,与他身上那天蚕丝的质地是一样的,不过做成了天蚕丝宽袖的斜襟袍子,上边儿绣着同色的缠枝斑纹,穿在身上端得是素净,也端得是清贵。
“饿吗?”萧韶九摸摸沈重欢的面庞问。
母亲说过的,这事儿还得及笈以后好些……
此人如何如许,只是叫他出去,怎的还把衣裳也给带出去了。
萧韶九双手抱着她紧了紧,一张俊颜贴在她身上,来回摩挲,像是压抑了甚么似的,很久才轻吁出一口气儿,道:“阿肥,我又想了。”
“喜好?”萧韶九问。
此人是又吻上了。
“不消穿了。”萧韶九咬着她的耳朵,低低道。
“那好。”萧韶九拿着衣裳就走。
好吧,萧韶九这会儿的表情应当是挺好的。
“不消,不消,我现在不饿……”
萧韶九将她揽入怀里,碰了碰她的额头,嘴上挂着淡淡地笑:“阿肥,我们是伉俪了。”
“阿肥?”萧韶九清冷的声线,从小耳房外边响起。
没想到萧韶九那小我,平时看起来清贵在上,在这暗里却这般的这般的炽热……
“南饼?”沈重欢昨儿个就喜上了这口儿,平淡的菜饼,皮薄陷厚。
“喜好的。”沈重欢道。
她这是,这是如何了……
萧韶九给她一个你很聪明的眼神儿,啄了啄她的柔唇,道:“水蛊本不易动情,但是鱼蛊一牵引,就会……”
为甚么是叫他?不是叫浣纱和当归呢。
“阿肥?喜好吗?”萧韶九圈着她,碰了碰她的唇。
待脑筋里噌地一下闪过一些羞得不能再羞的画面儿,加诸一动两腿之间一股热流涌出,便才会心他说得是甚么了。
沈重欢愣了愣,回过神,恐怕他无缘无端冲出去,又想着这浑身的印子,忙道:“我还……我还……没洗好……也快好了……你等等……”
沈重欢已经没什力量,只是一想方才萧韶九那炽热的模样,胸口处又是一阵奇特地骚动。
这会子,身边没一个贴身的丫环,顿时有些不风俗起来。即便跟萧韶九已经做了那样亲蜜动听的干系,但还是很让人害臊的。
随后萧韶九就见沈重欢抱着一床被子,睁着一双无辜的眸子望向他,那模样就像一只等候让人狠狠践踏的兔子似的:“阿肥过来,衣服在这里。”
“那,我今后不想了。”
“阿肥,好好洗,洗完叫我。”萧韶九道。
剩下的,萧韶九不说,沈重欢也晓得是甚么了。
萧韶九也跟着浑身一紧,呼吸也跟焦短促起来。
沈重欢细心一听,竟听出他声吻中一丝欢乐。
颠末这么一阵儿混闹以后,又歇息了好一阵儿,她的精力才好了些。
她自个儿也懂些医理,女子太早破身却也是不好的。
沈重欢涩然地点了下头,也不再说话了。
“嗯。我……我……我……还没穿衣服呢。”沈重欢紧紧抓着胸前的薄被,细声细气道。
沈重欢轻嗯了一声,萧韶九冲她一笑,然后门外就有小厮弯着腰将食堂一个一个拎了出去。
“是,是不是我身上的鱼蛊?”
沈重欢:“……”
呀!
她收回一声惊呼,紧抓着萧韶九,他这连人带被把她抱了起来,几步就到了新房后边的小耳室里,那边早就筹办好了热水。
“萧……九哥哥……九哥哥,衣裳……”她在后边儿细细喊了一声,那细弱的声音,像根羽毛似的,撩得萧韶九内心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