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缜,此次你确切是胜了。但你放心,等我下一次再来,必然不会犯一样的弊端……”恨恨地盯着越来越远的小岛,谢景元在内心冷静地发着誓。
陆缜却从速一把搀扶起了叶畅飞:“叶都司这回劳苦功高,不必多礼了。本官明日就具表上奏朝廷,为你们请功。”
这话让叶畅飞和四周的军卒心下就是一暖,巡抚大人起首体贴的自家的伤亡而非甚么功绩,足可见他对自家的正视了。
在他们的身边,谢景元半靠在船舷之上,目光幽幽地盯着这些人,神采惨白如纸,却不知是因为受伤失血过量的原因,还是心灰的原因。不过有一点他是清楚的,这一回,本身是端的完了……
船上的海盗则是在一阵惊叫里好一阵的东倒西歪。全无筹办的他们即便再适应海上的风波,这一下也稳不住身形了,很多人都成了滚地葫芦,就是谢景元也是身子一偏,重重撞在了船舷处。更要命的是,这一下正撞在了他中箭的肩头,把还没来得及拔掉的箭矢又往里撞入了几分,疼得他盗汗直冒。
跟着前路被封,侧面又被官军强弓硬弩地攒射,火线另有好些官军驾船杀奔过来,统统海盗都晓得了一件事情――这一回,本身是端的逃不了了。
这一叫唤,顿时就轰动了镇子里的其别人等,统统人在一愣以后,便丢下了手头的事情,仓猝朝着港口处奔去,去驱逐剿匪豪杰们的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