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恰是大人他贤明的处所了。”杨震嘿地一笑:“这事明显是瞒不住的,如果一早就揭开,对刑部那些家伙就没有任何的影响,他们乃至还能从别的处所寻其别人来把罪名扣到都督头上。而现在有了这个陆通,他们就只会盯着这一人,到了要紧关头再把这一事公布出来,结果天然更佳。以是,此一事只限于你我几人可知,如果有谁敢张扬了出去,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看着他那副窝囊样,堂内世人都面露鄙夷之色。他们实在有些难以接管自家都督会有这么个不顶用的侄子。直到杨震表示,才有人上前,一把就将他拉了起来,随后又把他按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
“我……我如何就……”就有这么大的用处了?陆通完整呆住了,固然在会馆那边曾听到过一些风声,但详细启事他到现在都还没闹明白呢。
世人忙拱手应是,神采间比之前可要轻松了很多,因为有了这一条,起码事情没有那么火急了。可随后,又有人提出了一个疑问来:“佥事大人,既然都督一早就与陆家划清了干系,当刑部那些人拿陆通来定他之罪时他为何不直言辩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