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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一方面,锦衣卫只针对被拿住的诸多官员加以审判,逼迫他们在不连累出更多人来的前提下各自把罪名都给担了下来。另一方面,于谦等朝中重臣则开端相互合作,把之前存在的题目敏捷袒护起来,以制止再出甚么马脚。有那贪污了某衙门公帑的,便立即把钱如数交回,有账目不对的,则从速把帐做平了。
能够说,在过年前本该最疏松的时候,都城表里的很多官员都忙得不成开交,尽尽力把后患给弥补掉。
陆缜内心暗叹了口气,实在他们的挑选并不算错,因为这是对锦衣卫最无益的做法了。但随后,他却又道:“这么一来,我们与东厂也就没有任何不同了。并且也恰好趁了东厂那些家伙的心愿,挡在他们跟前成为了举朝之敌。”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后才由杨震道:“事到现在,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了,唯有公事公办,好给陛下一个交代。”清格勒也深觉得然地点头表示附和,这明显也是他的观点了。
“那依着你们看来,我们又该如何挑选呢?”陆缜并不忙着给出本身的设法,而是先扣问起这两个部属来。他很清楚,本身再过几年总会要卸去锦衣卫批示使这一职务的,到时候还得由这两人来掌管镇抚司里的统统,现在恰好能够考量一下他们对大局的判定。
见天子没有再作穷究,陆缜总算是略微松了口气,从速退了下去。固然他晓得事情如此结束必然会让天子大感不满,但这对全部朝廷来讲倒是最好的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