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
眉头紧皱着,赫连棠的神采不由变得更加冷凝了。
不过半晌,他便略有游移道:“皇上如此甚好,现在稷山上,还真就缺了位大夫,现在有贤王妃伴随,皇后娘娘必定不会闷,只不过若如此一来,贤王妃必将会晓得本相。”
但,只是刹时,她竟觉一股钝痛自她心间弥散,直至快速伸展……
与赫连棠四目相接,袁修月看了眼恭身站于一侧的汀兰,沉声冷道:“前几日里,汀兰下山到采买司去取东西,却被虞妃的贴身丫头叫传去了凤鸾宫,而这无忧便是虞妃亲身给她,并授意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药我掺于我的炊事当中。”
经过如此一番折腾,赫连棠再上稷山之时,已然五日以后。
轻叹一声,将手中朱笔搁于砚台之上,他轻叹一声,掀起御案上的明黄色桌布。
眸色微冷,袁修月低眉自袖袋里取出一只红色瓷瓶,而后抬手将药瓶搁在赫连棠面前:“我向来爱好药草,却对毒不甚精通,唯你研制教我的那些,别的便知之甚少了,我这里有一物,还请皇嫂帮手瞧瞧!”
迎着袁修月的视野,汀兰微点了点头,而后重新出了暖阁,未几时便见她去而复返,在袁修月身前恭身站定:“娘娘,现在门外有暗枭扼守,您可放心与王妃密谈!”
微微抬手,轻抚画像上袁修月的含笑的眉眼,离灏凌轻抿薄唇,自唇角边绽放一抹完美的笑弧:“我好想你,你晓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