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疑窦丛生,袁修月微动了动步子,终是心下一横,回身绕道寝帐以后,在一片黑暗中,朝着那她父亲的营帐快步行去。
夜,深沉薄凉。
“我如何舍得让你成为孤家寡人?”轻抬柔荑,抚上袁成海刚毅的面庞,安太后语气柔嫩非常:“你不是另有我吗?今后待天下大定,然儿也安宁了,我便会一向陪着你,我问过大夫了,他说我还能够生养,今后你还会有孩子,只属于你我,我们的孩子……”
蓦地瞪圆眸子,袁修月心下大惊!
双瞳当中,是深深的绝望之色,她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普通,语气嘶哑的对袁成海说道:“父亲不是常与女儿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么?那岳王对我不好,我天然会另想他法。”
闻言,袁成海情意微动!
晓得安太后在担忧甚么,袁成海道:“这四周,都是我的亲信,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