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
她传闻,皇后在迁出凤鸾宫时,一起哭哭啼啼,好不悲伤,这才一日不到,便仓促赶了过来。
“姐姐觉得这里还是安国侯府,我还是阿谁你想打就打的修月吗?”蓦地,将袁明月的手狠狠甩开,袁修月双眸含怒,直勾勾的谛视着她:“现在即便我住在冷宫,却还是离国的皇后,掌掴皇后者……极刑!”
“真正的委曲,如何能够装的出来?”悄悄的勾起唇角,袁修月停动手里的行动,轻哈被冻僵的双手,并用心伸到赫连棠面前问道:“如果不是王妃求王爷帮我,现在我早已分开皇宫,何必在这冷宫受着这些……王妃不觉我很委曲吗?”
闻声,袁修月握着绣针的手一抖,一朵血花自她之间晕染而出。
秦棋,文籍,袁修月索要的东西,只不过一日,赫连棠差人送到了冷宫里,加上她命人将冷宫里里外外补葺一新,袁修月在冷宫里闲来弹操琴,看看书,不但不苦,反倒出人料想的安逸安闲。
是以,袁修月此言一出,她因心中肝火,袁明月杏眼圆睁,胀红了俏脸!
“呃……”
悄悄的,唤了袁修月一声,循着她的视野,望着桌上的手札,汀兰悄悄的从怀里又取出一封手札,递到袁修月身前。
见袁修月在水井前伫足,汀兰忙出声问道:“娘娘……呃……二蜜斯要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