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属遵旨!”
“是!”
脑海中,俄然想起那日袁明月与她说过的话。
见离灏凌回声,姬恒忙又恭身垂首道:“启禀皇上,岳王前来请辞,道是眼下便要离宫,前去楚国……”
蓦地,离灏凌袖口一紧,回眸只见袁修月轻摇臻首,微喘着拉过他的手,她深深的,有些贪婪的凝睇着他俊美的容颜:“你现在尽管陪我就好!”
四更时,恰是离灏凌上早朝的时候,见袁修月睡的正熟,他并未打搅她,只密切的轻吻了吻她的额头,便穿戴中衣出了寝殿,命姬恒等人在外殿服侍换衣。
本想让他晓得,陪她睡个觉对他而言,实在是在磨练他的便宜力!
独孤辰要走,在她料想当中。
辰时许,袁修月终究转醒。
“呵呵……痒……”
但低眉垂眸,凝着她满足的笑靥,离灏凌心下一缓,只轻笑了笑,便轻抚她如缎的云发:“不是困吗?从速睡吧,等睡醒了,我陪你一起用晚膳!”
眉心紧紧拢起,离灏凌的声音不由微微一提,惹得怀中袁修月不由轻动了动。
眉心一拧,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谨慎翼翼的避过她受伤的右腿,他一副恶狠狠的神采,却伸手挠着她的腋下,不无威胁道:“袁修月,你再敢给我跑一个尝尝!”
感遭到他的生硬,袁修月的心下一怔,蓦地便是一沉!
……
本是一句打趣,没想到离灏凌却当了真。
又过了半晌,他不由失声笑道:“一个离萧然还不敷,现在又多了个独孤辰,袁修月啊,你还真是有本领招蜂引蝶啊!”
“那……本王辞职了!”
“岳王免礼!”
说到底,不管吵嘴,血脉之情老是不会变得!
“唉……”
闻言,离灏凌不由浓眉紧拢!
心机微转,想着赫连棠和离灏远的豪情数年如一日,一向都如胶似漆,她缓缓睁眼:“王兄和皇嫂结婚也已然多年了,又不比我们,老是磕磕绊绊,为何一向不见有喜?”
“既是离帝王舍不得,便也就不必了!”
但,现在在不震惊两国好处的前提下,他能本身拿出解药,便已是最好的处理体例!
好久以后,自离灏凌口中逸出一声苦涩的感喟之音,没有去替袁修月解惑,他低眉轻吻袁修月的额头,而后邪肆一笑,笑的极尽魅~惑。
闻言,袁修月心头一热!
微抬眸,见离灏凌自内殿出来,他薄唇轻勾,略微恭身拱手:“拜见离帝!”
本身脱手,拆开腿上的纱布,见伤口上已然结痂,她蹙眉沉吟半晌,对汀兰叮咛道:“请贤王妃过来!”
……
恭身领旨,暗云快速退出寝殿。
“岳王!”
巧笑着偎进离灏凌怀中,她满足一叹,再次瞌上眼眸,由离灏凌陪着,沉沉的堕入梦境。
伸手按住他不循分的大手,她面色微红道:“我现在都成这副模样了,你怎地另有表情欺负我……”
午后,凤榻上的两人交颈而眠,本睡的格外苦涩,却不期姬恒一脸凝重之色的自进了寝殿。
低笑着出声,眉宇间的不羁尽情飞扬,独孤辰转眸对离灏凌道:“你如此对她,便是好的,若哪日你对她不好,本王必然会与你争个高低!”
翌日,本来阴沉的气候,俄然沉闷的让民气慌。
于凤榻前恭身,姬恒隔着红绡鸾帐,轻唤离灏凌一声!
“不消!”
大殿之上,独孤辰早已换去了被袁修月染了血的深紫色袍裳,转而换上了一件月红色绣着金蟒的袍子,现在的他,仍旧头戴紫金冠,那闪亮的金冠,他英眉风目,五官文雅俊美,似是又回到了当年初见袁修月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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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睇暗云一眼,离灏凌轻声叮咛道:“差人以最快的速率去北域寻到宁王,奉告他皇后身上的毒已得体味药,请他尽快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