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环翻开状纸看了起来,越看双眼越亮。
“不错!”乔环叹了口气,“就凭这一篇檄文,庙远先生一朝名动天下,时天下多少读书人视庙远先生为表率!”
乔环点头:“如许也不错。”
“两件事都与那位卫六蜜斯有关。”何承平深吸了一口气,眼里有些不成思议,“昨日,我受刘大人所托,替他寻觅爱女,您也晓得那事以后,钦天监、阴阳司的那群人对我们避之不及,我找到的监生帮不了甚么忙,成果就在昨日,是那位卫六蜜斯替我们找到的人。”
“庙远先生临时不提,这件事一起,现在京中局势想稳定也难,乱起来好啊!”乔环放动手里的状纸,忍不住抚掌而笑,“乱起来好啊!”
“小女人如何了,竟要你连夜冒雨登门?”
何承平说着,本身的脸上也带了几分不成思议:“本日我去送保举文书时,本来想提示一番六蜜斯,哪知六蜜斯却一语中的石忠堂是沽名钓誉之辈,不但如此,她还说云麾营里快只知赵将军不知江将军了。走之前乃至还提了一句赵孟夫的公子本日也在马球场。这绝非误打误撞!”
“不知教员说的是……?”
乔环闻言不由暴露了几分啼笑皆非的神采:“看来卫家还真与阴阳十三科有缘!”
“可传闻过《诉陈王十恶》?”
乔环接过何承平递过来的状纸,却见状纸被他藏在袖中没有一点沾湿的陈迹,再看何承平还在滴水的衣角,足见何承平对这份状纸的正视。
“教员,您还记得中书令大人家里阿谁与崔九郎有婚约的小女人么?”
“教员可传闻过这两日产生的事情?”何承平想了想,反问乔环。
“教员……”何承平还欲说话,乔环却摆了摆手,看着那份状纸半晌以后,俄然发笑,“提及来,倒是叫老夫想起了一件事!”
“教员,我何承平接办的案子无数,状纸也见过不知凡几,但从未见过这么一份慷慨激昂却又层次清楚,重点明朗的状纸,的确看了叫人感同身受!”何承平说着已带上了几分冲动之色,“可谓典范!”
“到底甚么事,说罢!”
何承平叹了口气:“门生也不想连夜登门,只是毕竟展转难眠,不得已才连夜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