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柳镜海摊了摊手,“但我晓得包下曲苑的是司徒王老太爷,包下书苑的是程相爷。”
他既一走,即便有阴阳司的人不肯意,却也不得已跟了出来。
“是啊,大天师。本日父亲兴头好来看戏,你们要来看戏,我王家欢迎。不是的话,就莫要怪我王家不给面子了。”另一名王家老爷又道。
比起旁人的冲动,李修缘反而平静了下来:“王老太爷对峙我也没法,只是来日如有人提及来,恐怕老太爷面子上过不去。”
“王老太爷。”李修缘神采沉了下来,正要说话。
“要查能够查,人我一个都不放。”王老太爷说话间还在鼓掌大声喝采。
“你在思疑我?”扁问沉下脸来,“我作何要杀他?”
“放人?”阿谁满面沟壑的白叟笑眯眯的转头,“不可。”
招手喊在湖里放莲花灯的船娘过来接人,上了船以后,李修缘道:“去书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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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王老太爷看到鼓起,鼓掌喝采,伸手抓了一旁盘中的金花生撒向看台,“赏!”
“他问我感觉杨公的腿伤如何了?”扁问嘲笑了一声,“鄙人与杨公没甚么过节……”
“李修缘。”
“我如何会晓得。”扁问一甩袖子,“相爷只是提点我罢了,并无其他。”
喧华纷繁,王老太爷看着台上的戏看得欢畅,时不时的扔出几把金花生,也未在乎这边的状况。
王老太爷边鼓掌边点头:“带过来吧!”
“杨公的事另说,眼下是找出是谁杀了李淳鱼。”李修缘道,“去拜访一下曲苑跟书苑吧!”
无怪乎人常说阎王好送,小鬼难缠,还是王老太爷讲理。扁问轻舒了一口气,不等李修缘说话,赶紧追加了一句,“那话先说在前头,如果查到了谁,还请王老太爷放人,让他跟我们走一趟。”
王老太爷却俄然转头看他:“我王瀚之可不是崔远道阿谁崔菩萨,动我王家的人,你就不要想了。”
“老太爷。”这时候,有人过来了,低下身,“李修缘带人过来了。”
幸亏李修缘直接开口了:“王司徒,我阴阳司小天师李淳鱼被人暗害了,我们是为此事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