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祁景焕要给面子的多,眼神只是淡淡的扫了祁瑾熠与沐音的方向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径直看向了迎上来的闵怀良:“本王不请自来,闵尚书还请勿怪啊。”
跟着声音的落下,只见祁景焕已然踏步而来,暗青色的华服加身,温润的面庞挂着淡淡的温暖的笑意,如如果忽视那双阴冷的双眸和周身铁血的气味,看起来倒是更像是翩翩如玉的温润公子,不过即便粉饰的再好,那铁血的气味却还是是让人望而却步。
祁瑾熠这才淡然转眸,眉眼早已规复冷僻,声音寡淡:“闵尚书客气。”
“早就听闻南姜公主前来北楚做客,只不过一向无缘相见,本日倒是巧了。”祁景焕看着那南姜公主淡淡的挑眉,阴沉的眸子微闪了下。
通俗且如墨的眸光倒是由始至终紧紧的盯着人群中那一抹水蓝色的身影,清冷的眉宇间染上丝丝宠溺的笑意。
祁瑾熠倒是眼皮都未曾掀一下,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劳烦顾虑。”
“那……一起?”沐音眉梢微挑。
那南姜公主冷然的双眸扫了眼四周,终究倒是将目光定在了沐音身边的祁瑾熠身上,不过祁瑾熠倒是始终含笑淡然的看着身侧的沐音,竟是半点余光也未曾给她,那南姜公主的眸光也只是稍顿一下,且很快的便移开了目光,看向了坐在主位上的祁景焕。
“如何俄然赶来了?不是在歇息么?”沐音眉眼含笑的望着面前的人,淡淡的挑唇开口道。
祁景焕这才发明在场的人神采都有些奇特,并且这大喜之日竟是唯独不见新娘的身影,这赞礼者还在一侧,明显拜礼还未完成,这新娘天然也不会无缘无端的不见了踪迹,淡淡的蹙了蹙眉,正欲开口扣问。
“本宫在南姜也听到很多景王殿下的事迹,本日一见果然是王者风采。”南姜公主此番话语一出,即便是祁景焕也不由得沉了脸颊,清俊的面庞闪过一扼杀意,阴狠的眸光更是顷刻间变得凌厉的很。
一侧被忽视已久的闵怀良轻咳一声,扬声道:“熠王殿下到访未能远迎还请恕罪啊。”
若说之前祁瑾熠两人的呈现是震惊,那现在就是哗然了,莫非本日是甚么大好之日?为何这一个个的人都扎堆全数来了这里呢?还是说这闵志安是个有福分的,先是皇上亲身下旨赐婚,紧接着大喜之日还接二连三来了这么多的不能招惹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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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音笑意还是,她天然晓得他的这句话是甚么意义,不过就是担忧她突入闵府密室有伤害罢了,本觉得本日不来,倒是未曾想他还是放下了手中的事端赶了过来。
说话间,跟在身边的侍从已然上前,只见其手中拿着一个精美的锦盒上前,锦盒翻开,只见其内里工工致整摆放了两枚新月形玉佩,两枚玉佩从表面看并未有何分歧,但是独一分歧的便是,方向分歧,明显,这两枚新月形玉佩是能够合在一起的,只不过摆放的时候分开摆了罢了。
话虽如此,但是那神情倒是那里有半分自责之意,闵怀良也是个精的,见此也是眉眼笑道:“景王殿下那里话?靖王殿下台端光临,但是下官的福分啊,景王殿下请――”
“这……”闵怀良天然也是不好开口的,而一侧的闵志安正处在惶恐当中,天然也是闭口不言。
祁瑾熠一袭月红色长衫腰间束着一条金丝刺绣腰带,腰间缀着一块淡青色的圆形玉佩,束玉冠顶,俊美无俦的面庞即便略显惨白也难掩其周身清贵的气质,他就那么徐行走来,每一步仿若都踩在人的心尖上,仿若那举宠而来的仙隽,几欲晃花了统统人的眼。
固然只是简简朴单的五字,不过却也已是给足了闵怀良的面子,谁不小的这位的脾气,不想开口冷眼扫过那是常有的事情,现在不但开口并且也没有冷脸,这已经是难能宝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