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峥笑了笑:“没事,感受像是熟人,随口问问。”
姚峥一看到他,神采顿时变得耐人寻味起来,他摆摆手表示试图拦人的侍从退下,对那人笑道:“哟,这不是顾公子吗,您也来这儿消遣?”
“是。那位公子来了有半个时候了,只送了桌酒菜出来,没有叫女人作陪,以是我们楼里还没人跟那位公子搭过话……”龟奴踌躇了一下,持续道,“不过白妈妈临走时特别叮咛了,让内里的人谨慎奉侍,千万不能让闲杂人等闯出来。”
门外却响起一阵喧闹,一个穿象牙色襕衫、士子摸样的人闯了出去。
“身份不明?”姚峥不由挑起眉。
“姚峥,我有事找你谈。”他皱眉道。
“你要多少钱,固然开口,我没工夫跟你磨蹭!”他的声音不耐烦起来。
“依我看,顾公子不但财大气粗,还非常怜香惜玉呢!”
龟奴退了下去。
他们七嘴八舌说道,让龟奴去把白妈妈叫来。
“哟,甚么来头,白妈妈竟然这么慎重?”
龟奴回声而去。
他和顾成昱之间的恩仇,济南的达官贵族都有所耳闻。
话音刚落,就有人吹着口哨道:“没想到顾公子你这么财大气粗,刚花了两万两给白牡丹赎身,现在又大手笔买吴婧娘的卖身契,峥少,这但是个好机遇,你要好好掌控住哦!”
“峥少,如何了,劈面包厢有甚么不对劲吗?”有人问道。
此时李莞已经退离了窗口,他们天然甚么都看不清。
现在他只想尽快处理此事,分开这个是非之地。
姚峥端起酒杯闲逛,不紧不慢道:“顾公子,可真是抱愧,你来晚了。我看吴婧娘那丫头长得还不错,刚好我朋友家里还缺个暖床的,就把那丫头送给他了!”
“吴女人的卖身契是不是在你那儿?你要多少钱,我给你,你把吴女人的卖身契还给她。”
说到最后,他已是语带讽刺。
真是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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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姚峥嗤笑出声,“是她爹娘卖了她也好,她叔叔婶婶卖了她也好,跟我姚家有甚么干系?我姚家又不是善堂,费钱买来的丫环,有甚么不幸的?她不幸,那其别人是不是也不幸,那我姚家干脆不要用丫环了,把她们全都放出去好了。”
姚峥扯着嘴角笑了笑:“有何不成?她家里人已经把她卖进了我姚家,那就是我姚家的奴婢,都是服侍人的东西,有甚么说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