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歇了?这个点还是晚膳的时候,当她是傻子吗。妇人脸上暴露几分不耐:“女人还是去通禀一声吧。”
撷芳回身挑开门帘,一人从屋内徐行而出,那妇人只感觉面前一亮。
不一会儿,鹮语正跟李莞说着出门遇着的趣事,俩人笑作一团,鹤望撩开门帘子走出去。
李家早得了信,派人侯在城门口,一看到他们就从速迎上去。
小丫环轻声应了,手脚敏捷的把碗碟摆好,退了出去。
说完扭头进屋了。
“我等会儿再吃。”鹤望笑着回道,部下的行动一点没停,披着湿发总归不好。
撷芳轻声应了,走出去站在台阶上,只见一其中年妇人带着两个丫头正跟守门的保护吵,堆栈的掌柜站在一边直抹汗。
“嗯,事情办得如何样了,顺利吗?”
鹮语眉梢一挑,对着院子里的奴婢训道:“吵喧华闹的,一点端方都没有!”眼神扫过那妇人,“撷芳?”
伤口已经包扎好了,鹮语用手悄悄的摸着纱布,心疼地眉头直颤。
“别多嘴多舌,事情办好了就成。”刘妈妈神采也有几分不虞,只当对方是哪儿的富户,不知礼数,带着丫头归去复命了。
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着红裙,长眉凤眼,额前坠红宝石,通身的气度,华贵逼人。
鹤望无法地摇点头,叮咛小丫环搬个凳子来。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你如何跑这儿来了?”李莞笑眯眯地问她。
“一点小伤,没事儿。”
“如果平常我们让让也无妨,只是现在天气已晚,行事不便,怕是恕难从命。”
不等李莞开口问,她说:“没甚么大事,有人想换我们这个院子,托掌柜来讲项。我已经回绝了。”
“不敢。我家主子探亲回府,路上担搁了时候,只能在此安息一晚,请……女人,行个便利。”刘妈妈不清楚鹮语的身份,只好跟着撷芳称她女人。
鹮语苦着脸,坐到凳子上:“难不成我还冤枉他们了?几个小喽啰都压不住,还让人劫了蜜斯,不是废料是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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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菜都凉了。”李莞按下她的筷子,叮咛小丫环让厨房重新做。
李莞笑着点点头。鹮语虽说性子急了点,但闲事上还是很让人放心的。
“我去看看。”鹤望带着小丫环出去了。
她朝着院门清声道:“谁在那儿鼓噪?”
“不消了,几个房钱罢了,我们还给得起。”鹮语不等她说完,扬眉叮咛道,“都别愣着了,清算东西去!”
没说几句,李莞等人就到了。马车停在门口,世人一齐围上去,眠月上前打起车帘,鹤望下了马车,回身扶李莞。
“总归是府里的人,你当着我们的面说说就罢了,别让人闻声。”鹤望道。
“你不是懒得听吗?”
李莞哭笑不得,也推她:“别挤我,坐一边儿去。”
“那些破事儿,我才懒得听呢!”
鹤望正在清算李莞的换洗衣服,两个小丫环端着饭菜出去了。
李莞愣了愣,一指头敲畴昔:“疯丫头!吓我一跳!”
大丫环眠月从速欣喜道:“蜜斯是个有福分的,您别担忧,这不是顿时就能见着了。”
堆栈的吃食不比家里,不过看起来还是挺适口。她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粥,对劲的挑了挑眉。
“照理说,出门在外当便宜行事,但同业的女眷浩繁,唯恐有些不知礼数的惊扰了主子清净,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就万死难辞了,还请女人谅解。”
“我估计你们申时到,特地派人来接,谁晓得过了时候还不见人,就想或许是有事担搁了,就一起寻过来了。”
“有的有的!”眼看事情有了转机,掌柜的连连点头,“都是洁净温馨的上房,随时都能住,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