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
他抓了抓头,道:“应、应当不会吧……您好好解释解释,李蜜斯应当会谅解的!”
朝阳公主就解释道:“临之和李莞来往李家的人不成能一点都不晓得,我让人把匣子给李夫人,就是要让她对这些事内心稀有,免得李家的人觉得我们临之和李莞私相授受,不明不白。李夫人如果个明白人,天然晓得临之和李莞乃是云泥之别,绝无能够,那她自会束缚李莞的行动,以免别人说闲话。至于李莞,我不管她是甚么心机,一个女孩子这么随便的跟人来往,品性可想而知!我就等着看她收到信以后是甚么反应!”
董临之闻言坐起家,仿佛有些心动,但想了想又躺了下去。
敢情她先前说的那些话他都当作耳旁风了,要不他如何前脚才承诺公主会好好听话,后脚就送信给李莞?
她还觉得公主会因为临之的阳奉阴违大发雷霆,没想到她的心机压根儿就没在这个上面,直接就把锋芒指向了李家,指向了李莞……但是据她所知,从一开端就是临之剃头挑子一头热,巴巴的凑上去……公主公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护短,临之如果犯了错,那也是别人引诱的……
“秋白!”朝阳公主把信递给秋嬷嬷,“传闻前阵子李莞大病了一场,李夫人四周求医问药,既然如此你就找个安妥的人跟篱疏去趟李府,问问李莞的病如何样了,然后把那匣子东西交给李夫人,至于这封信……直接送到李莞手上!”
三爷从延庆返来的路上还闷闷不乐,如何去了趟明熙堂就笑逐颜开了,莫非是公主松口了?
董临之写到一半,忧?的咬笔杆,道:“你说,我这段时候都没跟她联络,她会不会活力啊?”
“是。”秋嬷嬷接过信,把篱疏带了出去。
她偷偷抬眼瞄向朝阳公主,公主嘴角那抹如有若无的笑让她突然心跳加快,额角冒出精密的盗汗。
朝阳公主靠卧在罗汉床上,固然上了年纪但还是白净光滑的脸上似笑非笑,手上拎着几页纸正看着。
他放下心,洋洋洒洒的写了封三大页纸的信,让篱疏带着信和一匣子小玩意儿去趟残荷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