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王曼卿身边的一个丫环见状就笑道:“我们蜜斯性子温馨,不喜好出门,我奉侍蜜斯也有些日子了,除了侯爷陪着到街上逛了几次,还没有本身出去过呢,李蜜斯可千万别介怀。”
寻芳一听也反应过来,“对哦,这类奉迎我们蜜斯的机遇,董三爷没事理睬放过啊……”
午后,李莞小憩了会儿,筹办去锦乡候府接王曼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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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莞坐了铺大红色锦垫的暖炕,边喝茶边打量屋里的陈列,半分讳饰都没有。
“蜜斯,乔家那边有信了。”
鹤望摇点头,仿佛有些说不出口,“乔家……乔思明他……一个月前病逝了……”
李莞想了想,道:“先给曼卿送个信,就说我临时有事,明天就不去找她了。然后你再派个全面的人去趟乔家,最好能和乔大老爷劈面详谈。”
“不怪你。”李莞摇了点头,“江南那边的事已经让你焦头烂额了,最后能拉上江家给军需烧银子已经是最大的收成了,你也是兼顾乏术……”她说着深吸了口气,“事已至此,我们也别再纠结是谁的错了,眼下最首要的是弄清楚乔家的情意,乔思明不在了,那乔大老爷就是乔家的主事人,只要他情愿替曼卿出头,我们的目标一样能达成!”
“荣伯的,鹮语女人的,伯府的,顾公子的,锦乡候的,六蜜斯的……咦?”撷芳在一堆礼盒里翻找,暴露迷惑的神采。
丫环带着她们穿过花树往里走,一个桃红的身影劈面而来。
“也没甚么。”撷芳道,“我只是有点不测,董三爷竟然没送东西来!”
“蜜斯,这如何能怪您呢!”鹤望道,“乔家行事低调,乔思明又一贯深居简出,等闲不出来走动,不然我们的人也不会把六蜜斯的手书交到乔大老爷手上。再说乔思来岁纪大了,病痛是不免的,外人就算听到甚么风声也不会多想,谁晓得他会俄然就病逝了!”
鹤望天然没有答话。
李莞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扶着桌沿缓缓坐下。
马车停在垂花门前,鹤望扶着李莞下了车,门口的婆子恭恭敬敬的把她们迎了出来。
“如何回事?”寻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