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公主殿下倒真是故意呢,竟然不辞辛苦的从宫里赶来,这份情意还真是让人打动,就是不知别人会不会领了,如果最后弄巧成拙的是单相思的话,那该如何办才好啊。”
但在赢王对于西殷的庞大功绩,以及赢王本身的特别环境下,文帝最后却还是允了,祁玖的名字在他三岁那年天然也就被写上了赢王那一支的祁家玉碟之上,真实在实的成为了赢王世子,以及赢王这一脉独一的藩爵担当人。
祁玖,便是赢王世子,楚孤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却让得徐昭差点把刚喝出来的绿雪又给吐出来了,“你、你说甚么?长平公主为了赢王世子而来?”
徐昭一愣,然后就又规复了嬉皮笑容的模样,说道:“我哪有甚么奇特的,不过就是被长平公主和那狡猾得小子会有连累这事给弄得有些吃惊罢了。”
但想是如此想,可这话终归是不能说的,就算是镇东大将军府,如果一下子就获咎了文帝和英王的话,那结果也还是不轻的。
楚孤一面与徐昭说着话,一面就跟着前面的两个小厮走了出去,不过他们分开的途径可就与梁媗和长平公主等人的不一样了。
顷刻间,梁媗就又是一怔,这是如何回事,不会这么巧吧,长平公主看中了的意中人,也刚好就是唐梦澜选中了的快意郎君?这未免也过分偶合了吧。
而四周那些雅间颤抖的窗帘,以及一楼处那垂垂温馨了下来的氛围,使得梁媗实在不喜,是以她才不得不开口说话的。
这是在说甚么呢,长平公主会拿出甚么样的圣旨,去逼迫谁做如何不肯意的事呢?唐梦澜这话说的实在是很轻易让人想到别的处所去啊,难不成是长平公主看上谁了,以是想让文帝下旨赐婚?
梁媗此时是有些入迷的看着另一边,那堆被长平公主一扫而下的碎裂瓷器而有些微微入迷了起来,方才唐梦澜说的话她但是一字不剩的都听出来了,特别是那句“就只说你那一手烂得惊人的丹青技艺,怕你连人家父母那关都是过不去”的话,梁媗更是听得清清楚楚、一字不落。
楚孤对此并不奇特,可徐昭倒是坐在那儿神采奇特,楚孤此时也才终究转头正眼看了他一眼后,说道:“你神采但是有些奇特啊。”
对此梁媗并不是很奇特,文帝固然已经能称得上是明君贤帝了,其胸怀也能算得上是极其宽广的了,但在沈家盐号这类百万巨富比年在眼皮子底下转悠着,可又恰好碰不得伤不得的掣肘,文帝能在此时才明白的脱手有所行动,梁媗已经感觉是很可贵的了。
“长平,你少对劲。”唐梦澜气得狠了,却忽地就怒极反笑道:“就怕你是自作多情了,不说人家到底愿不肯意当你的这个驸马爷,就只说你那一手烂得惊人的丹青技艺,怕你连人家父母那关都是过不去的,到时他的父母分歧意这门婚事的时候,难不成你还能硬压着他们的头同意?啊,我忘了,你但是集万千宠嬖于一身的长平公主殿下呢,那你又会有甚么不敢的,殿下,我说的对吧?”
但唐梦澜可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这个唐家的小霸王天然也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全给骂了归去,雅间内可谓顿时就是热烈不凡到了顶点。
徐昭本来还想问一下梁媗的,但想想还是不要多嘴了,不然楚孤真把他派去监督赢王世子那臭小子如何办?到时他才真是哭都哭不出来了呢。
楚孤看着一楼的视野没有涓滴窜改,只是弯了弯嘴角,说道:“你如果另有闲心去体贴别人的话,那不如我再派些差事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