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来，周燕回当即跪到地上，深深拜了下去，嗓音颤抖着，带着哭腔：“妾甚么都没有做过啊，陛下！”
至于柳家的嫡长女柳青清，她还比柳如早入宫几年，可一向都是个婕妤，分位比前面入宫的mm低很多，加上柳如成心偶然的架空，在宫中根基是个透明人。
天子对一边的近侍道：“等荣嫔娘娘醒了，如果天还没黑透，就服侍她回芳华宫。如果黑透了，便再此处用晚膳，明日在走。”
有小宫女过来问她：“娘娘，要用膳吗？”
天子本就坐在高位上，现在更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轻视，像是在看一个蝼蚁。
明徽帝想，本身实在是太善待那些女人了……是时候，让她们长长记性。
此次醒时，被小宫女奉侍着喝过蜜水，江晴晚下了地。
明徽帝语气里的森然杀意，实在太较着了。
那女人抿了抿唇，不知想了些甚么，竟直接把筷子放下了……
可这回，周燕回倒是满心忐忑地等候着天子的反应。
周燕回面上透出一点不安，小声说：“妾也不晓得陛下准不筹办在这儿用膳，只是想着，有备无患。”
“哦？”明徽帝挑了挑眉，“这倒是，宜嫔莫非已经备好晚膳了？”
周燕回的睫毛颤了颤，眸中带出一点水光，但还是道：“嗯。”
本来……成果是真的出来了？
他清楚的看到，周燕回握筷子的手抖了抖。
柳笙微微一笑：“既然如此，臣便多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