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柳氏，程嬷嬷眼神都慈爱了很多，感慨道：“大少奶奶是个贤惠的，不说对蜜斯，就是对我们这些主子也都是极好的。”说完声音就降落了下来，半晌没再开口。
顾峥内心一动，说道：“曾将军比徒弟的年事还要大些，不过传闻曾家的二公子有大将之风。苏叔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家父倒是和曾将军有些友情。”
顾管家附和志：“是啊，像是老奴从青城到都城走的这大半月，都累的不可，苏管家的年纪应当比老奴还大些。不过此次来，苏管家带来一些药材，说是给少爷补身材，传闻是苏老将军还活着的时候汇集的，都是上好的。”
程嬷嬷有些伤感又有些感喟，道：“固然畴前是在都城长大，但是最首要的那些年都是在青城，一转眼返来了，却只当青城是故里了。可惜，这辈子或许都不会去那边了。也不晓得蜜斯和姑爷在那边会不会孤单。”她嘴里的蜜斯天然是苏瑞宁的生母程氏，程氏自幼在都城长大，嫁人后却再也没有回过都城，程嬷嬷天然一起陪着她，只是返来的时候早已经是物是人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