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若翾昨夜睡得格外晚了些,揆氏搡了她两把,“快些起吧,过会子可要误了时候了!”
吴书来站起家,点头晃脑地出了门,陈连元就闻声金霓香两个字。
若翾脸上的笑意更深,“主子僭越了,再不敢胡说!”
若翾揉了揉额角,只觉沉闷得难受。
揆氏没想到是这么个结局,当下羞臊得不知以是,打着摆子跑了出去。
“不就是鹿血糕,我······”陈连元一滞,“总管,您怎的想起吃这个?我们寺人这身子······”
酉时才过一刻,陈连元公然送了新奇热乎的鹿血糕来,连带着四冷四热的八小碟,滋味倒好。吴书来忙忙地端出来。“万岁爷今儿用晚膳用得早,这会子也该饿了,主子命御膳房筹办了晚晌,您尝尝?”
揆氏不解,怔忪道:“天然净了!”
陈连元本身掌嘴,“嗻,我这就去筹办。”
弘历用了晚膳已有两个时候,这会子正觉腹中空乏,也没质疑,扫了吴书来一眼,“你倒是全面。”
弘历细细地将那件大氅拢在她身上,系好系带,命人将她送归去,“···嗯。”
揆氏早就是受过练习的人,脸上固然带着处子的娇羞,柔嫩的胸脯却磨挲着弘历健硕的胸膛,手也抚向那处,“万岁爷,这龙马精力犒赏了主子吧。”温热的气味喷到弘历颈间,任是男人都会血脉喷张。
吴书来接着这不过巴掌大的红木盒子,纳罕道:“女人这是何意?”
吴书来沉吟半晌,“鹿血糕。”
吴书来翻开盖子,里头是一个小小的金嵌珠石葫芦式别针,伸手捻了捻那翠色的葫芦叶,“翡翠的,女人脱手风雅。”
若翾站起家,纳了个福道:“既然万岁爷想清楚了,便归去吧,皇后娘娘只怕还是在等着您的。”
揆氏拧着帕子,“不过是请谙达掌掌眼,您给瞧瞧。”
揆氏给这向来闷不吭声的人怼了一句,气更加不忿,自榻榻底下寻出一方小小的盒子,便往吴书来跟前儿去了。
弘历吃了两片鹿血糕,又闻了这香,身上便感觉一阵诡异的暖意炎热,解开了胸前的两颗盘扣尚觉不敷,拿了放在一边的茶猛灌两口。
吴书来对着站在门口的揆氏使了个眼色,揆氏面色微红地走进了九洲清晏。
吴书来将手中的别针颠了个过子,咬唇深思了半晌,“到底是太后娘娘安排的女人,咱家就想想体例,只这一回,如果不成,女人可别怨咱家!”
弘历直起家子,嬖色一笑,只当她在拿乔,一只手握着她挣扎的两只手放在头顶,另一只手一起攻城略地解开了她藕荷色的袍子,暴露内里素白小衣,“你不是一向说本身是忠心的好主子吗?朕要,你就给,这是好主子第一要做的,现在在这寝殿,那里来的妃嫔?只要朕和你罢了。”
若翾蹙眉,嫌恶道:“你本日可净了口?”
弘历眼中却闪过一丝腐败,一把将揆氏推开,“你虽是太后派来的人,但在朕面前还没这份面子,给朕滚出去。”
弘历手上一用力,那肥大的身子就躺在他身下,炽热的唇舌吻上她的耳垂、脖颈,一只大手探向她的颈间,解开了她的盘扣。
吴书来重重地朝着陈连元的秃瓢儿号召了一下,“想甚么呢你!”他偏过甚,哼唧了两声,“这但是给太后娘娘办事儿,你给我嘴上有个把门的!鹿血糕是给万岁爷筹办的,要雄鹿的,新奇的,酉时送来,晓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