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一抽,蓦地收回击。
他不信甚么一见钟情,只晓得坐在床上的人就是跟自已联婚的女人,而她却竟美得不成一世。
翻开盒子,内里是一条项链,因为床上的位置正对着阳光,那条项链看起来都在闪着光芒,刺眼的直逼白偌伊的眼睛。
他明天早晨都做甚么去了,沈霆琛也会这么能睡吗?
白偌伊却奸刁的撅起嘴,故作绝望的看了一眼沈霆琛,“啊!你可真吝啬啊,一颗钻石都没。”
“这是甚么?”白偌伊接过盒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迫不及待的翻开来。
映在面前的便是白偌伊那张清秀而不又详确的脸,顿时内心略微不悦的感受都荡然无存。
他不晓得自已是该光荣联婚的女人是这般姿色,还是该难过自已的婚姻就是如此安排。
因为他才方才醒过来,声音里带了一丝干涩的沙哑,“我倒是想问你想干吗?你是如何进到我房间里来的?大门我不是锁了吗?家里也没人给你开门啊。”
白偌伊还觉得沈霆琛会趁机又要了自已一次,但是沈霆琛只是和顺的吻过她的唇,便松开了她。
几声学得并不太像的鸟叫声响后,床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
缓缓向下,直至碰到他的唇。
“送给你的新年礼品。”沈霆琛也坐了起来,肩膀靠在床头上,目光宠溺的落在白偌伊的脸上。
沈霆琛点点头,翻了一个身,拉开床头柜,从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白偌伊。
鬼使神差的,白偌伊已然坐在沈霆琛的床边,伸出欣长的手指,让冰冷的指尖去碰他那高挺的鼻梁。
沈霆琛:“……”
“我……”白偌伊悄悄笑着,翻了一个身,侧着对着沈霆琛的脸,“我有穿墙术啊,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在美国相遇的时候,你就老是俄然呈现在我的房间,我还觉得你有特异服从呢。”
“我真的没有想过,有一天你白偌伊也会自已跑到的房间来,就睡在我的身边。”沈霆琛半垂着眼睛,乌黑的眸子被白偌伊的脸占有,如同他此时的内心普通。
白茫茫的日光透过玻璃,恰好落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