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帮你主子复仇,就听我的,你如果再给我还价还价,我送你去的处所可不就只是齐王府了。”
小燕儿固然惊骇,但是思路倒是清楚的很。
杨歧已经是气愤至极,不肯再听红袭说任何一句话,站起家来,拂袖拜别。
杨歧仿佛暴露了苦笑:“自打你晓得本身有身了这么些天,你终究肯来在乎我做了甚么事情了。”
“安王……奴婢晓得你神通泛博,必然能够帮奴婢的。”小燕儿慌乱地磕着头,俄然又跪行两步,抱着杨歧的腿,寒微地说:“安王,您如果肯帮我,你不管让我做甚么,我都情愿的……”
小燕儿昂首,欣喜之情溢于言表,颤抖着双手接过匕首说道:“是这个斑纹,我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个斑纹……”说着,便泪如雨下。
“泞郡王身边的侍女是没有甚么来由去杀齐王,杀公主的,幕后的主使必定是泞郡王,乃至齐王林清涟也连累此中,如果安王您能够护我全面,我必能在皇上面前揭露泞郡王和齐王的诡计,到时候皇上发难,齐地必定乱成一锅粥,这但是您的镇溟帮占据齐地城池的好机会啊。”
小燕儿大惊:“齐王?为甚么?”
红袭转过身来,望着高高在上的他:“你真的决定了要如许做吗?”
杨歧红着眼,指着本身问道:“那你就忍心伤害我?你这么多天不吃不喝,对我的事情不闻不问,莫非我对于你就没成心义了?我们的孩子对于你就没成心义了?”
杨歧看着面前楚楚不幸的一张泪脸,倒真的是起了怜悯心,因而松开手,缓缓站起家说道:“你先起来吧,你在我这里先住下,我这里绝对安然,比及合适的机会,我会派人将你送往齐王府的,我能帮忙你的也就仅限于此。”
“护你全面这倒是不难,但是你说你要到皇上面前告状,赤口白牙的,又是针对皇上宠任的齐王和泞郡王,你感觉皇上能信你几分?”
“他不管如何说都是我的仇人,我不成能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