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醉了,你瞧瞧你,多都雅,眉儿是眉儿,眼儿是眼儿的。”
顾青莞恨不得把绣花鞋脱下,然后狠狠的打上那张如桃花般妖魅的的脸。她帮衬着活力,却未曾留意男人高低垂起的唇角。
她推了推松音,摇摆着起家,施礼,目光移到他身后的蒋弘文,道:“你如何来了?”
青莞有些莫名,“我有甚么想不开的?”
醉意浮上头,青莞胸口有些发闷,有些话,脱口而出,“这世上之人,有多少人活得心甘甘心。帝王相将,贩夫走狗,谁不如此。”
她莞尔一笑,“看我何为么,怎的不答话?”
红晕浮在脸上,青莞咬牙道:“为医者,胆量天然是大的。”
“父皇为我赐婚了。”
冷风拂面,青莞酒醒很多,“宫中酒宴散了?”
“你倒是想得开。”赵璟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好酒。柔而绵,香而纯,桂花酿中的佳构,必是刘婶的技术。”
“身上的玉佩拿来。”
转念一想,被赐了婚的人,多数如此患得患失,想当初,本身也一样。
“要你管?”
青莞怔了怔,眸底落下一片剪影。
青莞有自知之明,再饮她便要醉了,“我酒量陋劣……”
顾青莞噗嗤一声笑了,侧脸回望着她,“史松音,你醉了。”
长居嫡,如何也逃不过。”
好小子,竟然晓得威胁。赵璟琰解下玉佩,往身后一扔。
赵璟琰眸底渐生笑意。
赵璟琰嘴角勾了勾,目光幽幽盯着她可贵一见的脸上,呵呵笑出了声音。
赵璟琰折扇一开,大步上前,人未至,声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