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起家,走至窗前,看着外头深深夜色,嘲笑道:“放心,这个狗牙,本王早就想拔了去。”
青莞道:“万一老庆王与瑞王是一条心,把钱子交出去了呢?”
“然后呢?”
他看着这两个深玄色的字,怔怔入迷。果然如史乘上所说,皇位之争,无天家父子,无兄弟手足吗?
“然后……”
好笑的是,他练习有素的暗卫,竟然查不出蛛丝马迹。六合之间,被迷上了一层大雾,他看不清,看不透,没有任何证据。
赵璟琰写下一封信,交于阿离。
“兄长的意义是?”赵璟琰微惊。
赵璟琰悄悄看他,“兄长,也是设局之人,太太高超。”
也恰是这一日,青莞为叶夫人最后一次施针。
马车行到半路,天空下起急雨,雨点子轰隆啪啦砸下来,半晌便已滂湃。氛围中泥土的味道和青草的异化在一起,很有几分清爽。青莞却愁眉。
石民威见这二人一应一答,本身插不进半句话,心底浮上微叹。
赵璟琰一笑,眉宇间难掩傲然之色,“如果是我,自会秋后计帐,但是我那好二哥吗,就一定了,他夙来狐疑就很大。”
“把祭奠一事交给老庆王,如此一来,二哥离那王位又近了一步,你家王爷打的是甚么主张?”
赵璟琰一手端着茶,一手拿起茶盖,拨了拨,“这笔财产就让老庆王拿去吧。”
天下为局,赵璟琰身材微颤,心中五味杂陈,思路狼籍的没法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