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青莞大吃一惊,眼中闪过寒光。
瑞王笑道:“既标致,又和顺,家世还好,配你老八绰绰不足。”
瑞王端起酒杯,亲身给赵璟琰斟满,叹道:“我虽居长居嫡,何如父皇不喜,除了你以外,父皇最喜好的人,便是老三。上回他擅自命人领兵进京,父皇也是轻拿轻放,还把苏子语弄到了身边。”
那秦玉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拿了一万两银子,打通了顺天府伊,寻了个由头,把富商一家投进了大牢,趁便还抢了人家的产业。
言外之意,不想和你们夺嫡的王爷,勾搭上。
“这些年,镇国公府仗着中宫皇后和瑞王的势,花天酒地,仗势欺人,无所不为,只看一个秦玉昆就知内里已烂到家了。”
赵璟琰朝蒋弘文抬了抬下巴,道:“还不是他给她未婚妻的信,不美意义本身送,老是借我的手。”
青莞和石民威点点头,后者又道,“至于顾府,顾家两位爷在为官上贪些外,也无杀人放火,罪大恶极的事。像妯娌分歧,纳妾玩女人等小事,既不伤筋,也不动骨,坏不了根甚。”
赵璟琰眉俏微动,举杯向瑞霸道:“来来来,老八敬二哥。”
瑞王靠近了,道:“镇国公府的么蜜斯,秦千菊。”
久不出声的蒋弘文俄然道:“王爷,并非亭林看不上,他是怕有人在背后说闲话。王爷也晓得,亭林他向来都是个闲散之人。”
石民威轻叹,“以是,民威觉得,动顾府,还得从二奶奶的死动手。”
“自古以来,皇位担当者,多数居长居嫡……”
石民威这话,说得半分不错,水至清则无鱼,为官者,有几个不贪,这也是她迟迟不动手的启事,既然不能连根拔起,动顾家又有何用。
“如何,你看不上。”
赵璟琰会心一笑,“这等伤脑筋的事情,还是让父皇去决计。”
“没病,没病。”
“以是,镇国公府的事儿好办,难办的是,老齐王府和顾府。”
赵璟琰倚在雕栏上,神采懒懒。
蒋弘文虚笑道:“王爷谈笑了,她那里会看这个病啊。”
陈姓姐妹二人搏命不从,那秦玉昆便撬开两人玉齿,将添了春药的茶水灌入姐妹二人丁中。
蒋弘文上前道:“瑞王已经把话挑明,你打不筹算应下来。”
“不是你,就是我,不是我,就是他,左不过我们兄弟几个。”
“是以,我们要动,就得动得名正言顺。”
是一起的货品。”
蒋弘文有力的叹了口气,朝瑞霸道:“让王爷见笑了。”
赵璟琰揣着明白装胡涂,“噢,快说来听听。”
瑞王把酒饮尽,笑道:“甚么信?”
“蜜斯说的对。”
青莞想着那两个如花普通的姐妹,嘲笑连连,“自作孽,不成活,总有大祸临头的那一天。”
言语中带着讽刺,说的倒是究竟。为了瑞王能登大位,捐躯一个侄女算得了甚么。
瑞王挥了挥手,近侍将屋中的美人儿赶走门。
“哪家的,标致不标致,和顺反面顺?”
赵璟琰愁眉不语。
若这姐妹俩是平头百姓,花点银子,堵了家人的嘴,死了也就死了。偏他们的父亲是个富商,家里统共就这么一双女儿,如何肯依,一纸诉状告到了顺天府,求官老爷为民作主。
烛光映着赵璟琰的脸,有些红。他用眼角的余光和蒋弘文对视,眼中都有深意闪出。
赵璟琰面色微沉,“明日一早,我筹算去父皇跟前,讨碗粥喝。”蒋弘文用手撑着下巴,“亭林,如果皇上应下了这门婚事呢,顾六如何办?”
三月前,就在皇上病危那一日,秦玉昆在城外闲游,路遇一马车陷在泥潭中不能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