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弘文心头是真饿了,当下用了几口,俄然,面前一抹暗色袭来。
“蜜斯,我再帮你擦点药吧。”
刘健心头一堵,却碍于身份,仓促收支,一个黑影渐渐靠过来。
赵璟琰反而豁然,衰弱道:“趁着我还成心识,把事情详细与我说一遍。”
思路刚涌上来,脑袋一歪,人已趴在了桌上。
母亲常教诲他,做人,需爱恨清楚,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老齐王府的这个仇,他当报。
肯定,寿王爷的脑袋没中毒吧?
青莞看了看外头微晓的亮色,道:“陈平返来了没有?”
莞莞,真好!
他仅仅手掌了镇西军,便有人急着想要他的命,不死不休,也难怪兄长身居太子之位,十几年如履薄冰,却被人算计的渣也不剩。
赵璟琰面色越来越安静,乃至浮出一抹笑。
青莞一惊,忙道:“看得可清楚?”
赵璟琰再一次醒来时,窗前一大片班驳的暗影,摇摆着,像万花楼的舞者。
“北府这鸟不拉屎的处所,要吃的没吃的,要喝了没喝的,刘太守,速速给本王弄些个酒菜来,再备间上好的房间,七爷我要在此处逗留几日。”
“蜜斯,人参拿来了,还趁便带了些别的药。你看看,都在这里。”
盛方神采有些生硬,没有接话。
话音刚落,陈平兴冲冲出去,把身上的承担往桌上一扔。
盛方是条糙男人,不会照顾人,拿毛巾替他擦了擦额头后,竟不晓得要做甚么。
“回王爷,死了几匹马,七爷入北府,弄些马和粮,趁便探探环境。”
甚么人,非要他死,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一波未成,再来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