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娘。”
好笑啊,他和老二这些年来,为了嗣君之位明争暗斗,成果一样是白白为人做了嫁衣。
老肃王缓缓起家,站在贤王面前,居高临下道:“帝王将相宁有种乎。拿不到,便去抢,这滔天的权势握在手上,甚么样的女人你睡不到。”
都说爱情是场博弈,谁用情深,就谁处在了下风,她瞧着这两人倒有几分棋鼓相称。
一趟祭天之行,本来觉得太子之十位拿九稳,谁又知出了顾女医那档子事,波云诡异,生生把这一手的手棋拱手让给了别人。
百官齐齐拜下,三呼万岁。
宝庆四十年十月十五,天子带病上朝。
这女人就想着要合离文书了,妈蛋的,她哪只眼睛看到他要纳妾嫖妓养外室了。
“你倒是看得清!”
宝庆帝挥挥手,道:“三人成虎啊,怪不得顾女医要以死明志!来人,传朕旨意,私会一事纯属无稽之谈,若谁再敢以讹传讹,朕定不轻饶。”
几个谋士面面相觑,不知现在该借端拜别,还是持续留在闲王府帮手。
他顿时像被人劈面掌了两下嘴,脸上火辣辣的,唇一动,不由放柔了声音道:“松音,你别急,待亭林返来,必然会有体例处理的。你等我。”
青莞居野生伤的日子,与世隔断,不消与人勾心斗角,过得温馨而舒畅。
既然郎有妾,妹成心,罢了罢了!
顾青莞沉默看着这两人,悄悄叹出一口气。
两道诏旨一出,宝庆帝缓缓而起,目光安静扫过百官的脸,阴冷而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