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歌为了嫁入墨王府,倒追王爷八年,更是拿先皇遗招逼迫王爷娶她为妃,早已成为楚国高低最大的笑话。王爷不喜好她,把她赶到这破院,若非顾忌凤家,早就一纸休书,把她赶出王府。沦落到如此地步,还企图拿王妃名头压抑她,这个女人何其好笑。
在诸多姬妾中,陆婉最受宠。她查过记录,墨璃一个月内宿在她房里有七八日。仗着墨璃的宠嬖,陆婉行事极其放肆。她入府后,更是明里暗里给她下绊子。宿世,为了贤妃之名,她到处谦让。可除了换来一身伤痛,换来鄙夷,再无其他。重活一世,她再不会那么笨。墨璃,她临时动不了,但动一个陆婉绰绰不足。
“婉夫人,王妃大病初愈,不便见客。”流珠客气地说道。大蜜斯叮咛过,一概不见客。
香雪是婉夫人身边的得力丫环,人不高,却奇胖,力大非常,一巴掌扇下去,能把男人扇倒在地。姬夫人刚开端有些嫌弃这个卤莽的丫环,厥后却发明,有些时候,这个蛮力丫环能帮上很多忙。
流珠点头,“奴婢不敢。”
“王妃姐姐莫要起火,mm只是在帮姐姐惩罚不懂事的下人。”婉夫人盈盈上前,柔声说道,“这轻贱的丫环,竟敢谩骂王妃姐姐得病,还诬赖mm,实在太放肆。mm这么做,只是小惩大诫,信赖姐姐不会指责mm吧?”
婉夫人眉眼一挑,故作惊奇,“大病初愈?王妃姐姐身份权贵,有神灵庇佑,如何能够得病?流珠,你胆量是越来越大了,竟然敢谩骂王妃姐姐。香雪,给本夫人掌嘴。”
香雪在她的授意下,扬手就朝流珠扇去。却期近将触碰到流珠脸颊时,被人俄然捏停止段。她尽力挣扎,无济于事,对方就像一道铁环紧紧箍住她的手。这是一双细嫩乌黑的手,十指纤长,柔若无骨,若非实实在在感遭到微弱的力道,她毫不会信赖竟然是如许一双手困住了她。香雪缓慢抬眼,却在看到对方时,吓得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王妃饶命……”
“不敢?方才本夫人亲耳听到你谩骂王妃姐姐,难不本钱夫人用心诬赖你不成?”婉夫人看着紧闭的房门,更加对劲,王妃又如何,此时现在,还不是只能缩在角落里,任本身的丫环受凌辱。
香雪迈着沉稳有力的法度,面无神采地朝流珠走来。
婉夫人微愣,猜疑地看着凤九歌。空有王妃之名的凤九歌竟会说出这番话,谁给了她胆量?旋即,明白过来,必然是那日凤家三公子到王府探病,给了凤九歌底气。有凤家撑腰,就当本身是这王府的女仆人?王爷不喜,纵有凤家撑腰又能如何?
凤九歌转头,从上到下打量起陆婉,婉夫人。五官算得上精美,有一张性感的红唇,纤腰如蛇,一摇三摆,让人浮想连翩。嫁入墨王府后,她才晓得,墨璃身边早有姬妾数人,轮番伺寝。这些姬妾的来头都不算小,或是三品以上大员家的嫡女,或是受宠侧室所出的庶女,以各种名头送到墨王府暖床。
凤九歌最在乎的就是王爷,为了博得王爷的重视,能够不要脸不要皮,戋戋一个丫环,她又如何能够在乎?婉夫人面上带着几分谦虚,内心却在狂笑,凤九歌,不管你本日如何决定,都将受伤。护流珠,就是变相违逆王爷;舍流珠,那你身边再无人可用。
“那就请婉夫人转告王爷,我凤九歌是先皇赐给墨王府的,既然顶着王妃的名,就应筹划府中事件,不敢劳mm操心。”凤九歌勾唇,暴露一丝不易发觉的嘲笑,“至于mm你,夜里劳累过分,气色不佳,白日最幸亏房中静养,可别累坏了身子。毕竟,你要给王爷暖床!”
流珠仓猝跪下告饶,“婉夫人饶命,奴婢不敢谩骂王妃……”她只会谩骂那些让大蜜斯不好过的人,一个个倒八辈子血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