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本郡主还得拿着账册再带上你们到老夫人的院子中找老夫人对证咯。”沈姝锦接过含霜又重新加了碳火的手炉,两只手在套了翠绿色外套的手路上悄悄的摩挲。
赵金溜溜的转了转眸子,谨慎的往中间挪了挪,挪出了沈姝锦的视野后低着头在一旁想着一会儿等周福来了以后要如何应对。
“赵管账,就由你来给周福说一说这本账册中有甚么忽略吧。”沈姝锦放下了手中微有些冷的手炉,把手缩进了广大的衣袖中,好整以暇的看着站在一旁的赵金。
“张管账、王管账先坐吧,你们之前腿上都受过伤,别等明天这事了了以后再不舒畅,现在府中但是离不得管账之人。”沈姝锦看了看在一旁站着的张、王两位管账淡淡的开口。
此言一出,不说是沈姝锦,就连在账房中的张、王两个管账另有喜妈妈都被惊了一下。两府早已经分开单过,这侍郎府中的月例银子如何说也不该该是将军府来发放。
听完赵金说的最后一句话,周福差点一脚踹畴昔。本身失势的时候哄着供着,见面低头哈腰的,一旦有了题目就全推他身上了,忘了昔日从本身这里获得的好处了。
沈姝锦冷眼看着周福的作秀,无声的轻嗤了下。她到但愿能带着这一群人去周氏的院子中好好的明显白白的把这件事说道说道,却没想到这个周福不但不是个忠心的,还是个万事都以本身好处为主的人,还不踌躇的就能出售本身的主子。
在账房中静悄悄的坐了将近半刻钟的工夫,内里传来了小厮的通禀声。沈姝锦缓缓的展开了一双微合的凤眸。
“郡,郡主,下奴也只是对对账册跟所出的银钱数量有无不同,至于府中每人发放的月例是多少银两,下奴真的不晓得,这些可都是周管家一人经手的,下奴也就是个听风办事的。”赵金也不傻,转眼就给本身找了来由。既然周福身上已经有了污点,再多给他泼上些也无所谓了,只要把本身的罪名弄的小一些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