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娘亲没用,不然也不至于……”和顺公主有些悔怨这些年来的忍气吞声,本身作为将军府的主母却一点作为主子的架子都没有,乃至于让底下的主子们越来越不把本身当回事,都渐渐的归拢到周氏的身边去了。
“周管家这一时一个说法,还真把本郡主给弄胡涂了,不过信赖将军府中可不满是胡涂的人,既然周管家说账册不在对账的账房中,那本郡主且信你一回。本郡主正巧要去老夫人那边取回将军府大库房的钥匙,一会儿周管家直接带着剩下的账册到老夫人的院子中便可,让老夫人也看看你这个管家在这段时候内的功绩。”最后两个字,沈姝锦说的特别的重,听的周福又是一阵颤抖。
和顺公主叹了口气,解下随身戴的玉佩交给了沈姝锦,“娘亲的那一百保护就交由锦儿安排了,今后娘亲每天都会抽出一个时候的时候来陪锦儿看账册,有不懂的处所随时来找娘亲,喜妈妈这几天也临时跟着锦儿吧,以往的账册都是喜妈妈跟娘亲一同看的。”
“本公主可不敢再让周管家清算账册了,说不准下次拿来的就全成了前几年的旧帐本了。如何,周管家管了不到一年的将军府,就把本身当作将军府的端庄主子了,连本宫的路都能阻了。”和顺公主看着站在本身两步开外的周福,语气平平的很,但说出的话却带着一股压迫人的气势。
“锦儿真的要去老夫人那边?”和顺公主虽说也感遭到了沈姝锦的窜改,但今早沈姝锦给她的震惊还是没有平复。
周福现在不止是满脑袋的汗,里衣也早被盗汗浸湿了,贴在身上特别的难受,在气势全开的和顺公主面前,连呼吸都不自发的慢了几分,就算他脑筋再快这当下也想不出甚么来由来禁止和顺公主。毕竟本身只是将军府中的一个下人,在内里还能狐假虎威放肆一下,真到了主子面前也不敢如何摆谱,特别是在拿出皇室威仪的和顺公主面前。
“老奴已经让人跟着周福了,以后他都的行动都会一一贯公主禀报。”喜妈妈看着一旁裹在大氅中的沈姝锦,眼中透暴露兴慰,还异化着一丝丝心疼。
“娘亲心慈,可这些主子们却不自知,既然他们不把心慈的主子放在眼中,那本郡主不介怀给他们一个心狠的主子。”沈姝锦抬眼,让和顺公主清楚的看到她眼中的果断。
周福听完和顺公主的话腿一软差点就跪到地上去了。刚才那一番话可都是他随口扯谈的,现在和顺公主如果去了那对账核账的处所,还不分分钟露了馅。
周福尽力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两条软绵绵的腿站了起来,颓废的出了偏厅。沈姝锦看了下喜妈妈,喜妈妈心领神会的也跟了出去,半晌后又回到偏厅中。
含霜含雪也适时的取过挂在一旁衣架上的大氅给沈姝锦细心的穿戴上,精美的手炉也放进了沈姝锦的手中,站在偏厅的门口处只等周福在前面带路了。
“听梅听菊陪娘亲回房吧,好好的服侍着,有劳喜妈妈随本郡主走一趟,本郡主也想看看周管家口中核账的处所到底能有多脏多乱,还容不下本郡主的一只脚了。”
“公主赎罪,郡主赎罪,剩下的那几本账册现在不在核账的处所,下奴今早回房中换衣裳的时候把剩下的那些账册已经拿到下奴的房中好生的保管了,主子们住的处所确切不适合郡主前去。”周福颤抖着身子跪在了一旁,死力的找着来由。
“娘亲的肚子里有了小弟弟,锦儿就算不为本身筹算也得为娘亲跟小弟弟的安然筹算,昨夜的事情锦儿不想再产生在娘亲的身上,最好的体例就是紧紧的把握住将军府中的统统事件,让他们晓得谁才是将军府真正的主子。”说道最后,沈姝锦微微低下了头,遮住了眼中漫上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