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锦躺下后并没有立即睡着,心中一向在想着如何才气让建安帝放下对和顺公主的那份有些畸形的豪情。俄然沈姝锦想到了前次对那宫女用的药,可又一想,那药固然起了些感化,可短时候内看不到是不是有副感化,既然想要让建安帝忘怀这份情,用的量必定要重一些,可用药过后再出些不对,让辛运昊捡了便宜直接上位对戍边公府这边的风险也不小。
“无碍,含雪去筹办下热水,本郡首要沐浴,含霜把房中略微打扫一下。”叮咛完含霜跟含雪,沈姝锦伸手把头上的几支发簪摘了下来,一头滑顺的乌发也重新顶散开,垂在腰际悄悄闲逛。
沈姝锦重重的合上了金饰匣子,又从一边的小抽屉中拿出一把精美的小锁锁了上去。之前她屋子中的人对她都很忠心,就算是出了含雨如许的婢女沈姝锦也没想过要锁一锁这些东西了,可想到叶颢康那来无影去无踪的技艺,沈姝锦感觉还是锁一下的好。并不是她怕叶颢康贪了她的东西,而是叶颢康作为一个男人能随便的收支她的房间这是因为有闲事,如果再让他拿了本身的金饰,感受上就像是二人之间有了甚么似的,要晓得女人家的金饰可不是能随便的就在男人手中呈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