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柳逸飞果然说到做到,在纤尘他们筹议战略的时候就径直走了出来。
柳逸飞的话固然没有说完,但是在坐的人都明白了他的未尽之意。
纤尘冷眼看着上面这些人的一举一动,不置一词。
“那你感觉现在我们该如何?”
“你如何就那么肯定必然会遭到伏击?”最开端呛声的那人问。
“哎~照你这么说,这雪千鸢是脑袋有弊端呢吧?他引我们去偷袭他们,对他有甚么好处啊?”一个将军开口。
“现在雪千鸢把大部分兵力都集合在唯城,目标就是为了逼我们先发制人,冒险穿过落雪崖,从火线包抄他们。”
那些人本来另有所顾忌,毕竟能呈现在这里的人都是纤尘答应的人。现在看到纤尘仿佛筹算作壁上观,对柳逸飞就更是不客气了。
“那我们不走落雪崖不就行了吗?”有人说道。
“你的意义就是雪千鸢的底子目标不是在于真的要攻打大黎?而是想要撤除我们的女帝?!”
柳逸飞就如许看着,比及那些人说得口干舌燥了以后,这才心平气和的开口说道:“鄙人晓得各位将军都是久经疆场之人,经历丰富的程度是鄙人千万不能及的。但是……”
柳逸飞点点头,“兵者,诡道也。如果女帝从落雪崖火线包抄,雪千鸢必然会早就有所筹办。如果幸运没有伤到女帝,必定也会让我们元气大伤。倘若如果女帝真的在落雪崖出了甚么不测……”
柳逸飞目光在那些人中间扫视了一圈,然背工指在画布上轻点了一个处所,“方才将军们所言我都有仔谛听过,也当真考虑过。将军们说的体例如果在平常必定是没有任何题目的。但是现在嘛……”
“各位将军觉得此次雪千鸢将那么多的兵力都囤积在唯城的企图是甚么?他的目标就是但愿我们能够冒险走落雪崖!如果我们去了落雪崖天然是最好,到时候攻打凡城必定不会这么吃力,可如果我们不走,那就免不了正面比武。这对我们大黎来讲,恐怕也不是甚么功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