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画意,你不就是想替那女人报仇吗?还晓得接下来的步调吗?要不要我提示你?”皇后脸上的痛感已经消逝,开口还嘴。
将皇后的身材又牢固在阿谁横木上,沉重的锁链重新锁住皇后的手腕,狼犬在画意行动的第一时候就醒了,而皇后对这统统仿佛还并未所觉。画意翻开皇后覆盖在脸上的头发,手上拿着一把木梳,轻柔而又不失耐烦的一点点的将皇后打结的头发梳开,然后十指快速在发间穿越,未几时就绾好了发。在发间别上皇后平素里最恋慕的步摇,这才让皇后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
昏倒中,失了耐烦,将在火上烤得差未几的刀片拿过来,一下子烙印在皇后的别的半张脸上。皇后被痛醒,龇牙咧嘴,瞥见画意,眼里是毫不粉饰的暴虐。“画意,你个小贱人,如何,不是来报仇的吗?除了这个,就没有其他的了?”
皇后脸上的红晕还没完整褪去,眉眼处是粉饰不住的秋色。画意做完这统统,见皇后还是在
“画意!你本日这般做,就不怕今后半夜做恶梦吗?”皇后开口诘责,画意却俄然笑得很张狂,“娘娘,你莫非不感觉这句话也很耳熟吗?也怪,娘娘当年的手腕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对于人的手腕也是层出不穷,岂是我等能够比拟的?这么多年,娘娘听过的告饶的声音多不堪数,更何况这还是很早之前的声音了,娘娘又如何会记得呢?”
“看啊,高高在上的娘娘竟然有一天也会开口求人,真是让人无福消受啊!”画意声音猛地凌厉,“娘娘,你应当还记得你当年是如何做的吧?接下来你可要睁大眼睛瞧细心了,看画意有没有出错,如果错了,还请娘娘不吝见教!”然后画意不晓得从那里牵出来一条庞大的狼犬,那犬的眼睛泛着绿光,似是好久没有吃东西了,此番闻到肉的香味,一向在那儿狂躁的吠。
画意一笑,“看来娘娘还记得啊,也好,免得我再华侈时候帮娘娘您回想!”画意脸上的笑意收敛,“没错,当年我娘就是把我藏在了阿谁柜子里,我看着你一点一点将我娘折磨到死,却不敢收回一点声音。娘娘,你已经够荣幸了,起码我没当着殿下的面对你做这类事情,不然您想殿下那般脆弱的心,也不晓得能不能接受?好了,娘娘,畴昔的事情就让它畴昔吧,我们活着的人才应当好好享用当下不是吗?”画意的话锋一转,让皇后也大为不解。
“啪!”画意一个巴掌甩过来,皇后那保养得宜的脸上刹时多了五个指印,“娘娘,我当然记得,清清楚楚,一丝一毫,从不敢忘!”画意解开锁着皇背工腕的链子,“娘娘,你看这狼犬也是好几天没吃东西了,不如你想体例喂喂它,你也瞥见了,它的嘴挑,不吃你的肉呢!”
画意没等皇后开口,就径直走到狼犬的面前,将这药悉数喂进了狼犬的嘴里。药效开端发作,皇后的身表现在已是不着寸缕,因为欲望,手指不断地进入本身的下体,脸上的神采满是迷乱和沉浸。双腿大张,画意几近能够瞥见皇后的手指是如何刺穿本身的身材的。而此时的狼犬也开端狂躁,接下来的画面熟怕画意一辈子都不能健忘:狼犬渐渐靠近赤身赤身躺在地上的皇后,刚开端只是用舌头舔吻皇后的脸,伤口沾了唾液,痛感袭遍满身,皇后的脸却不知是因为欲望还是其他,反而更加满布春意,媚眼如丝。狼犬还未有进一步行动,画意就瞥见昔日崇高端庄、雍容无双的皇后娘娘竟然主动抱住了狼犬,不断地亲吻着它,狼犬此时也不再顾忌甚么,暴露后腿处巨大的性*器,性*器前端已尽是晶亮的液体,前爪按住皇后的身材,以画意的角度看来,狼犬的身材正在不竭抽送,噗哧噗哧的声音回荡在室内,带起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含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