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打着结,楚寻纾斜睨着梵锦,声音闲淡,“来给你当娘。”
梵锦目光灼灼地看着楚寻纾有些打动起来,禁不住一声轻唤:“楚老迈。”
“妈是何意?”楚寻纾睨着梵锦诘问,一双墨瞳通俗,仿若幽潭不见底。
指上一疼,梵锦猛地惊醒,唰地睁眼,一声警戒,“谁?”
“少吃一顿饿不死,你看你中午有饿死吗?”楚寻纾睨着她,看不入迷采如何。
耍宝停不下来,就是想让你们冒泡!
见窗外那身姿萧洒的人回了房,梵锦收回目光,看着指尖上绑着的绷带,禁不住一笑,心跳倏然加快起来,好一阵子都不能平复下来。
如果此时蒲月在这,绝对会看傻眼,他家王上何时对人有过这般和顺的神采?
像是给了一颗放心丸,梵锦吁了口气,说道,“就是娘的意义。”
挑了水泡,楚寻纾还细心地上了药,便往上缠一圈绷带,不经意瞥见梵锦睡得像头猪一样,莫名升起真给她当娘的感受。
“我信啊!我如何不信!”
纤纤手指上有好几个水泡,是梵锦本日炼药不谨慎碰在药鼎上烫伤的。
梵锦判定掐断了神识交换,穿过瀑布,来到了十六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