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日凌晨,梵锦坐在味香楼呼噜喝着粥,一袭高领青衫再次将脖子裹得严严实实,遮了脖颈上密密麻麻的吻痕。
“老想了。”梵锦答得顺口,随即问道:“楚老迈,你晓得今晚落梅阁出事了吧?”
“不是,我是想你才来的,就是顺带干了一票罢了。”梵锦一脸竭诚地看着他说道。
妈的,这狗鼻子!
……
“唉。”葛然在旁叹了口气,轻拍了拍梵锦的肩膀,说道:“你就是平时吃得太少了,别喝粥了,我这碗肉给你,你多吃点肉,加强体质个子也能长高。”
“嗯,你聪明。”楚寻纾顺势应和了声,随即揽住她的腰肢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墨瞳深烁地看着她,撩了撩她耳边的发,说道:“落梅阁的事你不消担忧,以是阿锦要不要感激我一下?”
“有。”
午后朗朗,楚寻纾负手而立窗旁,温暖的阳光细洒而下落在他精美的脸庞,散着一层光晕。
世人全数尽退,楚唯枫跪在地上看着楚烨说道。
楚寻纾嘴角轻扬了扬,伸手将走到床边的梵锦揽过,“有多想?”
楚寻纾窝在她颈间头也不抬地说道,声音是夙来的淡然。
梵锦倒也没瞒着楚寻纾,说道:“落梅阁抓了我皇都的众小弟,你晓得的,做老迈不把场子给找返来,多没面子啊!”
梵锦瞠眼,望着楚寻纾还没来得及说甚么,他已是欺唇而下,那般的霸道狂热,连一丝喘气的机遇都不给她。
“哦,装的。”
“有吗?”
“对,你如何三天两端就感冒?”谭龙在梵锦劈面坐下,轻蹙着眉看着她说道。
楚寻纾睨着她,勾了勾唇,“阿锦学聪明了呢!”
“体质不好。”梵锦端着碗头也不抬地说道,内心倒是一阵欲哭无泪。如果她早晓得楚老迈的嗅觉那么好,她打死也要换身衣服再去见他。
俄然像是想到了甚么,楚寻纾看着梵锦挑了挑眉,“这事你干的?”
没人晓得王力当时为何要翻开兽笼?即便过后他被人拿下,却支支吾吾地也说不出个以是然,只一个劲地夸大道是有人叫他翻开的,但是到底是何人?是连他也不晓得。
蒲月从外间步来,朝楚寻纾作了作揖,说道:“王上,皇上病情减轻,召了数名皇子觐见。”
身高是硬伤的梵锦只感觉心中一箭,抽了抽嘴角,她昂首看向葛然,道了声谢。
“我本来就聪明好不好?”梵锦白了他一眼。
而这些年来落梅阁在黑三街仗着势大夙来是横行霸道,楚寻纾查抄落梅阁的旨意一下,很多老百姓是鼓掌奖饰。
哈?
豪华的寝宫,楚烨一脸惨白地躺在龙床上,偶尔传来狠恶的咳嗽声。
他看着跪在地上存候的楚唯枫,对旁侧服侍的寺人总管魏训递了个眼色。
梵锦愣愣地眨了眨眼,还在惊奇他有这么好的嗅觉,颈上被他奖惩性地一咬,有些轻疼。
“以是今晚也不是想我才来的?”楚寻纾看着梵锦伤害地眯了眯眼。
“呵。”楚寻纾轻笑了声,望着窗外,墨瞳中闪过一道冷意。
梵锦回到摄政王府时已是近半夜天,蹑手蹑脚地进了楚寻纾房间,本觉得他已熟睡,没想到他身着亵衣,正靠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就在梵锦想着是不是该夸他一句好演技?耳畔响起楚寻纾轻柔的声音,“阿锦,你身上好香,见谁了?嗯,祁洛九?”
“睡了被你吵醒了,只是你大夜深的你还跑出皇极院干甚么?”楚寻纾目光淡淡地睨着她。
“李好美,你如何又感冒了?”向伶潇奇特地看着梵锦,端着一碗面落座下来。
“嗯。”楚寻纾轻应了声,漫不经心肠拉过梵锦的一缕墨发把玩起来,这事早前暮春便是来禀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