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教陛下……北汉的设防图是如何泄漏出去的?”高耸赤问道。
“别的……陛下还需派人找到西越雄师驻扎之地。高耸赤沉声道,南宫绝年过七十,不堪快马突袭的劳累。以是,这些天的攻击毫不是南宫绝亲身领兵的。但是一旦反击的兵马遭到了围攻,他可定会立即派兵声援。而现在……我们乃至没法肯定到底有多少西越兵马进入了北汉境内。”
看着灰衣男人领命出去,哥舒峻严峻一片阴冷。高耸赤的话,仍然在脑海里回荡着,手上不自发的一用力,手中的酒杯回声而碎,香味浓烈的酒水顺动手指滴落到脚边的毡毯上。
“等等。”男人还没出门,身后哥舒峻又道:“别的……朕身边服侍的人,也一并查查。”
哥舒峻点点头,“将军但说无妨。”
“陛下?!”灰衣男人忍不住在心中暗吸了口气,陛下在这个时候……莫非竟思疑起烈王殿下对北汉的虔诚了么?
哥舒峻冷着脸道:“完整的设防图只要朕和烈王有?将军以为是朕泄漏出去的,还是烈王?”
听着高耸赤的话,哥舒峻的神采也越来越丢脸起来。好半晌才咬牙道:“容瑾的动静夙来通达诡秘,或许是这几年早已经暗中派人刺探了?”
“陛下!”帐外,一个灰衣男人闪身出去,单膝跪倒在地上,恭敬隧道。
“部属服从!”
有些心烦意乱地挥退了世人,高耸赤却并没有跟着将领们推出去,哥舒峻看着他皱眉道:“将军另有甚么事?”高耸赤沉声道:“老臣确切是另有一些事情要就教陛下。”
哥舒峻道:“立即传朕的号令,将这几年烈王身边的人十足查一遍。记着、是暗中。”
固然当着高耸赤的面哥舒峻并没有说甚么,但是对于高耸赤的话却还是在哥舒峻的心中引发了惊涛骇浪。身为天子,多疑本身就是一种本能,高耸赤已经说得如此清楚了哥舒峻如何能够还没有涓滴的设法。但是……十一弟他是信赖的,绝对不成能是十一弟泄漏了北汉的设防,他本身天然也不成能。那么……他或者十一弟身边有西越的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