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琰挑眉嘲笑道:“西越使者的安危只要本王和西越的侍卫卖力,不必邵大人Cao心。倒是……邵大人和各位随随便便就突入西越使馆,可又见我西越放在眼里?”
容琰仓促出门去大厅对付邵晋等人,还没走到大厅就看到带着无情安步走出去,明显方才从内里返来的容瑾,“四哥,这是如何了?一大早的就这么多人?”容瑾把玩动手中的折扇,挑眉问道。
容瑾有些百无聊赖的坐在一边打了个呵欠,皱眉道:“四哥,竟然没有人你让他们出来看一眼不就完了?废甚么话?”
“你找邵晋干甚么?”容琰道。
容琰眼皮都没有翻一下,淡淡道:“八皇子是不是搞错了,慕容煜是华国的皇子,可不是我西越的皇子。诸位如何就到西越使馆来要人了?”
容瑾挑眉道:“四哥这里甚么时候多了一名客人,本公子也不晓得。”
“九弟?”容琰皱眉,看着靠着墙慵懒的斜倚着的容瑾。
容瑾这么一说,邵晋赶紧道:“九殿下说的不错,本官必然会让人谨慎一些,决不会打搅到西越的高朋们安息。还请端王行个便利?”
容琰正要说话,大门从内里被人拉开,“公子请诸位出来。”一个白衣女子从内里出来,低声道。
世人纷繁对视了一眼,邵晋点头道:“这是天然。”
“尔等何人?有事?”莫问情问道。
八皇子伤了一只眼睛,其他的伤并不算重。但是就这不轻不重的伤让他今后与皇位绝缘。
这房间并不大,房间内里一目了然底子没有藏人的处所。一个白衣青年男人正握着一本书昂首看着出去的世人。眼神通俗冷酷,仿佛面前一拥而入的不是一群不速之客,而是一只飞蛾普通。
邵晋有些无法的叹了口气道:“看来是我们曲解了,还请端王包涵。”
“笑话,本王到划过不过两月,能有甚么仇家?”容琰淡然道。
容琰哼了一声,这才沉着脸道:“本王有高朋在此,你们不要惊扰到了客人。”
赵子玉微微皱眉,道:“这位公子是?”
邵晋叹了口气道:“此事都是本官一丝莽撞,还请端王殿下包涵。他日,本官在亲身上门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