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东西,沐清漪只感觉又是好笑又是打动。只是礼送得太重了,让人实在是有些消受不起。
满月宴以后,再也没有人提起过陛下纳妃这件事情。只要一想起哪位每天啥事儿都不敢,府门口每天吹锣打鼓迎新人的御史大夫府,另有那些愁眉苦脸送女儿出嫁的人家,世人就感觉……实在都城未婚好男儿多得是,完整不需求都盯着已经大婚了的天子陛下吧。毕竟,就算是嫁的再糟糕,也不会比嫁给一个七老八十没权没势一只脚已经踏进棺材里的老头子,还要十几个王谢闺秀同事一夫更丢脸吧?御史大夫府上更是从满月宴过后就没消停过。御史大夫夫人丢不起阿谁脸,第二天就更老头子和离了。家里的儿孙更是受不了自家年过花甲的老母亲走了,换了一群妖娆娇媚的十六七岁的继母。因而也纷繁的要求分炊搬出去到母亲跟前尽孝娶了。只留下御史大夫一小我和那一群斑斓动听的新婚夫人。
仲春初的含章宫里,已经撤去了夏季的炭火,还带着一点淡淡的寒意。沐清漪坐在书房里,听着云月封恭敬地汇报着此次科举的各种事情,唇边带着一丝对劲的笑意。
“大哥,你和表哥……”沐清漪踌躇了一下方才道。顾秀庭挥挥手道:“表哥你是晓得的,前面两个孩子都短命了,现在表哥也没有阿谁心机了。我们也没有想要今后就落户在南疆的筹算,等机会差未几了,我们天然还是要回中原的。你就忍心让大哥和表哥一辈子待在那穷山恶水的处所?”
顾秀庭耸耸肩,含笑看着两人道:“那另有甚么题目?”
容瑾轻哼,“本公子天然是信心实足。”
沐清漪二人对视一眼,一时无语。不是有甚么题目,而是见过送金银,送宝贝,送美人的,就是没见过送江山的,一时候……不是有些消受不良么?秀庭公子果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自安闲瑾即位以后,这些年大量汲引了很多年青的官员。三十岁摆布正三品的官员也不在少数,文官如步玉堂,姜誉,容泱,云月封这些人,武将如南宫羽,霍元方,开阳,天枢等等,这些人不但年青,并且对容瑾和沐清漪忠心耿耿,比及这一次科发难后,必然会有更多的年青人进入朝堂,全部西越朝堂也多了一种朝气盎然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