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叫想甚么来甚么,久风心想着将药放回主子的寝房,稍后他想通了会喝也不必然,而他闷头走进院中时,就看到了站在房门前的纤细黑影。
“你去前院叫他回屋。”清池夺太久风手中的药碗,回身就进了屋内。
他应当没事吧,要不要回丞相府去瞧瞧?清池拿不定主张。
清池扶他在床上躺好,体贴给他拉好被角,才说道:“先前九哥话中早有表示之意,我不过是顺着你的意义猜下去罢了,何况,我和东凌太子靳寒笙也有友情,这些今后再与九哥细说。”
久风恭敬答道:“爷在大院的亭中,身子不大好,白日还咳了血,夜里也睡得不舒坦,是部属无能不能劝爷将药喝下,请夫人惩罚。”
她只是问了一句,久风却给她汇报得这么详细,靳梦离这个侍从还真是失职尽责,清池嘴角抽了抽,她动手虽不轻,但也没他说的这么严峻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