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了母亲。”孙氏和谢氏纷繁答允。
府内诸人皆是呆住,就连本来在门外拦着的王管事也是满身生硬看着那牌匾。
他们是目炫了吧,这礼部侍郎家的府门竟然被人给撞塌了……
两人伸手接过薛老夫人手里的镯子,薛云蓉正拿在手里把玩,却不想府门口俄然一声巨响,惊得她手中一松,那只镯子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碎了。
薛柔含笑抬眼,看着门后那行穿着华贵的妇人,见她们中春秋最大的不过三十来岁,涓滴不见薛家老夫人和几位老爷的踪迹,眼中不由清冷了些,“薛氏殷贵,族人向来脱手风雅,何况薛大人一贯腐败廉洁,名声在外,想来也不会为了块牌子难堪你个小女子吧。”
老夫人闻言前面色才和缓了些,一想到孙氏说的状况,心下也是有些焦急,本想出去看看,可一想到本日所来之人顿时膈应,她顿住身子往椅子上一靠,朝着几人辉挥手,“孙氏,你和谢氏几个去府前看看到底是如何回事。”
薛老夫人笑着拍拍薛云蓉的手,这云蓉素婉都是大房嫡出,一个固然娇纵些可惯会撒娇惹人疼,别的一个更是温婉有礼书香贵气,两人面貌都是顶尖的标致,常日里也最得她心疼,想着她们要去赏梅宴,薛老夫人想了想从手上褪下一对上好玉镯来。
孙氏被大女儿一点,赶紧说道:“是啊母亲,那但是您当年的陪嫁之物,媳妇是替您心疼,何况那小娘子若真砸了府门,怕是会损了老爷的名声,我们薛府今后还怎的在京中安身?”
漫天灰尘飞扬,伴跟着房顶上扑簌簌的落雪。
“站住!”薛老夫人皱眉看着孙氏,重重将手里的龙泉青瓷茶盏搁在桌上。
孙氏被训了话煞红了脸,而薛云蓉因毁了镯子,两眼红红泫然若泣,“祖母,那人毁了您给蓉儿的玉镯。”
薛老夫人对劲点头,看着堂下几个如花似玉的孙女笑容温暖,朝着孙氏叮嘱道:“过几日的赏梅宴能去公主府的都是各府夫人贵女,婉姐儿和蓉姐儿本年也十四了,你和谢氏要替她们多留意留意。”
“夫……夫人,那位云州来的薛娘子让人砸门,还说,还说……”
林嬷嬷还没说完,门外又是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