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薛柔从宫中出来,将她要做的事情奉告他后,他才晓得,面前这女子所做的统统,竟然是为了他曾经最为敬佩的仇人殷相报仇时,他就一向在等候这一天。
薛柔静想了半晌,俄然开口问道:“比来二皇子可有甚么动静?”
“都怪我粗心了,竟然被他营建的假象所蒙蔽,这些日子一向让人盯着各个皇子府和宫里,却唯独遗漏了他那边,让他钻了空子,不过我传闻二皇子比来每日都进宫里,仿佛是在给得了风寒的皇太后侍疾。”方孟有些烦恼道。
“女人?”
薛柔闻言含笑,“以是啊,他如此行动只要两种能够,要么是我多心了,他真的就是赋性如此,要么……就是他早已经在背后筹办好了统统,筹办当一众螳螂身后的那只黄雀。”
方孟闻言松口气,“只要女人不见怪就好。”
“但是女人,他这么做有甚么好处,如果他真的是别有诡计,他如许固然能够让其他皇子放松警戒,不与他为敌,但是却也会让朝中众臣无人敢支撑他,若无人支撑,而他本身又不显山不露水,正德帝如何能够会把皇位交给这么一个无用的儿子?”方孟皱眉问道。
方孟闻言有些冲动的放下茶杯,那杯子里的水撒了大半。
“女人的意义是……二皇子这些年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比及两人都安坐后,薛柔才亲身替两人倒了茶,将此中一杯递给方孟后才说道:“长青已经从中州返来了,这边也是时候脱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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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柔回过神来,见方孟神情有些惶惑,晓得他估计是曲解了,浅声安抚道:“方先生也不必如此,二皇子的工捣蛋不得你,他如此假装已经十数年,哪能被人等闲看破?若不是我以宁子清的身份跟他打仗过,发明他对名利权势冷酷的有些决计,怕是我也猜不透此中关窍。”
方孟心中一颤,如果二皇子真的如薛柔所说的那样,那统统的事情完整就离开了掌控。